sunny:你为什么会问这个?但凡受过一丁点虐待,能像钟念那样的傻白甜?
pluie:或许是我多虑了。
sunny:不是,你俩想在外面再鬼混一晚上,我也不是不同意,别扯这样的谎来应付大人行不行?
pluie:我怀疑他小时候有一段记忆缺失,我怕当时他受到了虐待,大脑主动将那些记忆封闭住。
pluie:我有过相似经历,所以会担心。
sunny:多小的时候?
pluie:小学之前。
sunny:你们在回家的路上?
pluie:对,已经出来了。
sunny:好。
发完最后一条信息,钟晴没再说话,等出租车开进o区,江传雨扶着钟念走下车时,赫然发现钟晴已经等在他家门口。
江传雨有些惊讶:“晴姐?”
钟晴跺着脚,用眼神示意江传雨:“快开门,冻死了。”
说着,她伸手接过睡得七歪八倒的钟念,给江传雨腾手,谁知那醉猫便是睡着了,鼻子也灵敏得惊人,很快嗅出不对劲,哼哼唧唧地闹了起来。
江传雨迅速打开门,把钟念一把抱起来,侧身做了个请进的手势,钟晴皱眉瞥了钟念一眼,闪身进屋。
关上大门后,江传雨站在黑暗里朝钟晴看过去,轻声问她:
“晴姐是不放心我吗?”
钟晴在玄关尽头转过身,看见自己的弟弟以全然信任的姿态,像大考拉一样挂在江传雨身上。
她笑了笑,口中溢出几缕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