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榆在后台休息室听到声响,周墨墨打开门冲进来道:“温哥快走!会场的架子塌了!”
“什么?!”温柏榆急声问,“有没人受伤?”
“架子砸到观众席那边……已经有人报警和叫救护车了,我们从后门——温哥!温哥你别去啊!”周墨墨拦不住往会场跑的温柏榆。
会场的人疏散了大半,没有再发生塌落情况,情况得到控制,庄月重看见从后台走出来的温柏榆,不自觉地握紧鲜花。
这是他最后机会。
庄月重抬腿迈出一步,却看见温柏榆骤然煞白的脸色。
“不……”温柏榆仓惶地跑过来,越过庄月重,在踩到地上的鲜血时几乎快站不稳了。
被架子砸到的女生腰以下都是血,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可她看到温柏榆时竟然恍惚的笑了笑:“温温……你好帅呀……”
“别说话……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温柏榆抱起她。
庄月重此时说:“她死了。”
温柏榆动作一顿,怀里还温热的身体却不见起伏和呼吸。
她是为了支持他才来这里的,可如今却死了。
都是他的错。
他这一刻心痛得宛如死去了般。
“为什么?”温柏榆回头,眼眶红得溢血,“你不是最强吗?为什么你没能救她?”
庄月重沉默了,他完全没有发觉到异常。
“你还是不愿意解释。”温柏榆抱着尸体,转身不愿意再看庄月重。
“我恨你。”
庄月重心脏这一刻仿佛被人拿捏在手中,绞痛不已,颤抖的手握不住花束,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