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出是事情,闯祸了,都是由我去承担,同独孤家族无关。虽然感觉自己被利用了,想让自己背锅,但是我却喜欢。
噬魂花道:“小主人,你把他们这二个家伙灌醉酒,然后把新娘子掉包一下,到时候你就挑拨这俩个家伙内讧”。
我明白噬魂花的意思了,她和独孤明月,独孤残云配合好,然后故意让独孤明月,独孤残云互相调换一下,到时候邬玉贵去亲热的人变成了独孤明月,自己就有机会可以发难了。
我同噬魂花商量搞破坏时候,那一边婚礼仪式一切按正常举行。
按正常安排,中午酒宴在独孤家吃,吃过中午酒宴后,新郎才带着新娘子离开。
为了故意搞混新娘子,所以独孤明月和独孤残云她们都是头戴红头巾,婚礼仪式按古今混合仪式举行。
独孤迎春独孤含春陪着头戴红头巾独孤明月,独孤冷月和独孤明珠陪着头戴红头巾独孤残云出来。
符天才和邬玉贵他们二人各捧鲜花,单膝跪地分别向独孤明月和独孤残云献上鲜花准备求婚仪式???。独孤明月和独孤残云接过鲜花后,就被扶着进了各自房间休息等待。
符天才和邬玉贵献花成功后,开始喝酒。准备酒宴后各自带着新娘子回去,不过二个新郎官之间嫉妒,攀比在所难免。
他们在酒席中都是希望对方出丑,自己能够压过对方,特别是各自带着的伴郎团,他们在酒宴中明争暗斗起来。
这让我没有想到,于是我故意让噬魂花去煽风点火,果然他们双方不一会儿就变成水火不容了。接着按正常婚礼游戏环节,新郎去亲吻新娘子。因为新娘子头戴红头巾,再说故意调换了,所以邬玉贵想亲吻的人突然变成了独孤明月。
邬玉贵见自己亲吻的手臂竟是独孤明月的,他倒是很兴奋,这下符天才勃然大怒了,他感觉自己新娘子被邬玉贵调戏了,自己被侮辱了。
而邬玉贵则认为自己只亲吻了独孤明月的手臂,这没有什么大不了了。而且邬玉贵的气焰很是嚣张,似乎就是真调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我看时机成熟了,就故意对邬玉贵道:“邬家兄弟,今天你调戏符兄的新娘子,这事情就太不地道了”。
也许是喝酒的缘故,邬玉贵轻蔑望着符天才笑哈哈道:“就这窝囊废,老子就是送一顶绿帽子给他,他也得收下”。他说着,他带来伴郎团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符天才气得脸色铁青,他怒吼道:“你这狗东西太嚣张”。
我听了拍拍符天才肩膀,故意笑哈哈劝道:“符兄,你不是邬兄的对手,还是忍气吞声吧”。
符天才一把推开我的手臂,他对邬玉贵怒道:“狗东西,咱们好好交量一下,如果你败了,把你的新娘子也得给我亲吻”。
邬玉贵取笑道:“你这家伙,懂不懂开玩笑,刚才我只亲吻了你的新娘子手背,你就没完没了”。
我听了就笑嘻嘻道:“邬家新郎官,你说这话就过了,人家的新娘子随便可以亲吻吗?如果我亲吻你的新娘子,你不愤怒,不找我拼命”?
我说这话其实是故意激怒符天才,果然符天才一听,终于忍不住了,他怒喝道:“邬玉贵,废话少说出招吧”。说着他就向邬玉贵发动了攻击。
邬玉贵这时候也怒气冲冲道:“符蠢才,老子是看在你老子的面子,忍让你,还真以为老子怕你不成”。说着他就开始同符天才对攻起来。
二个新郎官在酒宴上突然大打出手,所有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一看自己的头大打出手,邬家和符家各自带来的伴郎团也不甘示弱,他们也纷纷加入战场。于是婚礼现场顿时变成了群殴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