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聂霆深正在处理事情，语气比较淡。
“昨晚上你的小助理报警说有人卖身，结果你猜怎么着？”电话中的声音带着玩味。
聂霆深一顿，脑子里浮现昨晚莫临挂电话的最后一句话：“出事了？”
“是出事了。”男人的声音格外慵懒邪肆，“我们警员的任务那么重，还要被你的助理们玩弄，你说，这笔账我得算在谁的头上。”
“说正事。”
“那个叫莫临的报警说有人卖身，结果我们警员去的时候，发现卖身的那人是你的左膀右臂，程特助。”
聂霆深：“……”
对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说话的人坐在皮椅上，浑身慵懒的不行：“你的特助都这么穷？需要卖身来维持生计了。”
聂霆深：“……”
“深深。”长相俊美的男人唇角的弧度很深，“希望下一次我们接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主角不是你哦。”
聂霆深：“……”
挂了电话，聂霆深盯着手机的有些发呆。
程叶去卖，还卖给莫临？
似是觉得这个事情有些沉重，聂霆深将程叶叫到了办公室。
“boss，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程叶面色正常，脸上一直都是招牌的标准笑容。
聂霆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是说了一句：“最近很缺钱？”
缺钱？
程叶脑子一顿，难道boss要给他涨工资？
想到这儿，立马点了点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很缺，我已经半个月没吃过猪肉了。”
聂霆深：“……”
聂霆深捏了捏眉心：“缺钱也不应该做那样的事，有损公司颜面。”
程叶：“？？？？？”
哪样的事？
“我先借你十万，钱每个月从工资里扣掉，以后别做那样的事了。”聂霆深眉眼深邃，这话似乎令他难以启齿。
程叶一脸懵，顿顿的问：“boss，您说的那样的事，是什么事？还有，最近我除了刷厕所，也没做什么其他事啊？”
难道。
boss觉得让他一个特助去刷厕所丢了他的脸？
可不应该啊，之前二少刷厕所的时候boss也没说什么啊。
“昨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聂霆深还是给他留了一点面子，没有直接说出来。
程叶继续一脸茫然：“昨晚？昨晚什么事？”
聂霆深见他继续装糊涂：“你跟莫临。”
程叶：“？？？？？？”
跟莫临？
等等！
程叶立马变色，眼如铜铃：“boss，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为了钱卖身给莫临的吧？”
“是不是你心里自己清楚。”聂霆深淡淡的一句，“若真的缺钱，我可以无息借给你。”
程叶：“……”
程叶现在是欲哭无泪。
“boss，我只是约莫临去玩儿吃鸡，不对，是绝地求生，谁知道莫临那家伙脑子不好使，以为我是个女人，在跟他约炮。”程叶说起这个就一肚子气，“我真的只是在跟他约玩儿游戏！您给我那么高的工资，我怎么可能还会去卖身？”
聂霆深一幅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不揭穿你的表情看着他：“嗯。”
程叶：“boss，我说的是真的！”
“嗯。”聂霆深根本就没信，“这个月的工资还是照样给你，莫临那边我另外发奖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