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苑一脸为难的看了顾小夕一眼，眸子里带着其他神情。
好一会儿后。
聂老爷子眸光一闪，眼神发亮的看着程佳苑：“佳苑，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初是跆拳道黑段，还得到过世界举办的冠军是不是？”
程佳苑：“……”
程佳苑脸上有些为难，干笑了两下：“聂爷爷，那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两年前怎么了。”聂老爷子一笑，看着程佳苑的眼神充满了慈爱，“我听你说说你现在都经常去道馆里看那些学生呢。”
程佳苑微微一笑，没有再狡辩。
聂老爷子看着顾小夕，脸上又变成了那个严肃古板的人：“既然刚刚的一切都是平手，那就用比武来定胜负，你没意见吧。”
“若我说有意见，老爷子您就不会比了吗？”顾小夕轻轻一笑。
“哼！”老爷子冷哼一声，嘴里嫌弃至极，“你要是有意见的话，自然就是佳苑赢了，从今往后你就不能对霆深死缠烂打。”
顾小夕一挑眉，唇角的笑意味深长。
聂老爷子看着程佳苑：“佳苑，去教教她怎么做人。”
程佳苑抿抿唇，脸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是，聂爷爷。”
说着。
程佳苑站起身走向顾小夕。
在还没走到的时候，她忽然转身对着聂老爷子问了一句话：“聂爷爷，我可不可以单独跟顾小姐说一句话？”
“你去说吧。”聂老爷子表情淡然，对于这个的当然是放心的很。
程佳苑微微颔首，走到顾小夕的身边，礼貌而客气的说了一句：“顾小姐，方便跟我借一步说话吗？”
“当然方便。”顾小夕脸上带着她标准的笑容，“程小姐请。”
从来到这里一直到现在。
这个程小姐给她的感觉都非常的好，几乎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走到旁边的院落里，看着周围都没有人后，程佳苑一股子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小夕，过来坐。”
顾小夕一挑眉，眼中出现一丝意外。
程佳苑像是没看到一样：“刚才真是抱歉，我不愿意将那些东西用于跟人的比试之中，可聂爷爷是我爷爷的朋友，我不好拒绝。”
“没事。”顾小夕一笑。
“另外。”程佳苑试探性的看了她一眼，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我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帝都第一名媛，这噱头，不过是商业互吹而已，我浑身上下也没几分名媛气质。”
就连今天这身打扮，都是被家里人给逼的。
顾小夕算是了解这个大小姐一二了：“说笑了，就你那些本事，整个帝都，也没几个人全部都会。”
程佳苑几乎每一样都是精通的。
当她展现出来那些东西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就好像忽然间看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样，从小就很苦很累的在学一些东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