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眸子微抬，唇角忽然勾起一丝弧度。
易尘毅浑身打了一个寒蝉，心里有些发怵。
众所周知。
宁少生气还好，至少还有缓和的机会，可若是宁少笑了……那就真的惹下了滔天祸事。
易尘毅额间冷汗淋漓，小心翼翼的问着：“我是有什么地方得罪宁少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您这样看着我，我心里慌。”易尘毅忐忑开口，“我若是哪里做的不对，还请宁少明示。”
“北瑶在帝都娱乐的时候，你对她做了什么。”宁景没有拐弯抹角，怎么处置这家伙的办法都想出来了。
易尘毅心里咯噔一声，背脊一片冰凉：“宁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的事情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
甚至于后来的事情整个包厢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不存在宁少知道的才对。
宁景寒眸微抬，棱角分明的脸此时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什么意思，易总监不是最清楚吗？”
易尘毅吞了一口口水，心开始慌了：“宁少，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北瑶在帝都娱乐的时候，我是对她严格了一点，但那也是为了她更好的发展，如果当初不对她严格，她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好是不是。”
宁景再度扬唇。
易尘毅猜不透宁景的心思，只觉得心里此时忐忑的紧。
“谁让你对她严格？”宁景话语冷漠，眼神如刀，“培养出这样一个人出来，最后在火了之后直接抛弃公司，公司让她配合，给韩冉一点热度都不愿意，这就是你培养出来的好艺人？”
易尘毅：“……”
易尘毅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懂自家宁少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北瑶不是……不是您的未婚妻吗？”
“我承认了吗？”宁景反问，凌冽的眼神盯着他。
“宁少……”易尘毅算是知道了。
宁少这是看北瑶不顺眼。
下意识的，他松了一口气。
宁景盯着他，一字一顿：“给你一次机会，去收集北瑶的黑料，一次性搞垮她，做到了，回帝都娱乐继续任职你的总监，做不到，我会让你在帝都混不下去。”
“宁少！”易尘毅一下子就慌了。
“人是你捧出来的。”宁景还在给他下套，漆黑的眼神遍布压迫感，“摊子得你来收拾。”
易尘毅急忙给自己撇清关系：“其实也不是我捧的，当初我有意压着她，不让她红，可谁知道她写了一首歌出来就直接红遍了半个娱乐圈，压都压不住，最后也只能任由她发展。”
那个时候他是想捧北瑶，但北瑶性子太倔，一点规矩都不懂，他就想打压打压她，让她知道他不是随便能得罪的。
结果谁知道北瑶的潜力那么大。
仅凭一首歌就红了。
“宁少，您真的要将北瑶搞垮吗？”易尘毅试探性的问。
宁景笑了笑，话语里遍布危险：“不然呢，留着过年？”
易尘毅：“……”
易尘毅顿了顿，像是在挣扎：“我，我这里有点北瑶的黑料，但跟我有关，若是爆出去的话，我可能都会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