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贝:薛千易,你给老娘等着,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什么叫一个泥坑里滚过的?什么叫被扒光了趴在骑子上排队等着挨打?这些事老娘怎么不知道?你撒谎也找个好点的借口好吗?老娘的一世英名啊,全让你给毁了。老娘到现在可还是清白之身啊!你这么说不是要逼死我吗?以后同学们会怎么看我?一定会说我曾经和你们一起赤身裸体被关在一起等着挨打,她还不被人笑死?
廖凡白:谁?谁敢看他媳妇屁股?除了他未来老丈人和还没上任的姥爷,谁敢打他的宝宝?看我不掐死他的?你们还想看宝宝被扒光时的样子,嗯?还被扒光了等着挨打?你们是活腻了吧?老子的媳妇啊!全都被你们看光了,你们给老子等着。
臆想连连的廖凡白眼里寒光一闪而逝,扫向薛千易和佟寒安的眼神里带着冰冷。
他的这抹冰冷被正好被佟寒安给捕捉到了,吓的佟寒安差点没尿了。
佟寒安瞬间感觉不好了,整个人冷汗淋漓,后背上的衬衣都快要湿透了。
你丫的薛千易!你个害人精!你说什么不好,非得说的那么露,这下好了,被小凡惦记上了吧,等着咱俩的不一定是什么事呢?你嘴到是快,一秃噜就全兜出去了,你就没想想后果?你想死就死吧,干嘛拉上我呀?我还没活够呢!呜呜~,爸爸妈妈,救命啊!你儿子就要被人给害死了!
一班的其他同学则是狂吐血:这丫的太强大了,说话都不经大脑的,被扒光了排队等着挨打?呵呵,咱不闹了成不?就你们这几个妖孽谁会动啊?不怕被算计死吗?就算是你们家长也要掂量掂量吧,就不怕把自家的小天才给打傻了?
本来还觉得他们四人高高在上,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现在听过薛千易的一番话后,就都不那么觉得了,怎么看怎么四人接地气,原来这就是几个跟他们一样的熊孩子啊!原来他们也挨过打啊!
当然,被扒光了排队挨打的事他们也就听听,真要当真了,就是个傻子了。再怎么说郝宝贝也是个女孩子,就算是小,也和几个男孩子不同,就是挨打也要背着几个男孩子啊,跟本不可能和他们一起被扒光了还排队。
一群想明白了的一班学生们再看薛千易的时候,眼里都带着同情和笑意。
一个多月的接触让他们了解了那个总给他们讲英语的小男孩儿是多么的可怕。妖孽的长相,妖孽的智商,妖孽的狠辣无情,还有那妖孽般的强大武力值,这些都让他们心惊。他们这些日子可是领教过了,凡是敢跟他叫板的学生全都让他私下里收拾过了,出手毫不留情,专往痛处揍,哪痛打哪,身上还看不出来伤,但是疼痛却一直跟随着他们,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别想好。
薛千易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大祸了,得意洋洋地看向廖凡白和郝宝贝,想得一个赞赏的眼神,只是赞赏没有,得来两个白眼外加凶狠的瞪视。
薛千易懵了一瞬,不知道自己怎么他们了,他也没说什么啊?他不是向着他们说的吗?
周春莹闭上眼睛稳定下情绪,确认自己不会被气死,这才睁开眼睛说道:“我知道了,既然你们没说话,那这事就算了。”
郝宝贝眨眨眼睛,歪着脑袋看着讲台上的周春莹,眼里只有一句话:你是傻逼吗?
周春莹被气肝疼,但是她知道,今天她输了,她必须道歉,不然这两个死孩子是不会让她好过的。他们俩个道理一大堆,说话一套一套的,自己还真不一定能说过他们。要是用强,他们就能去找家长,找学校,说她欺负他们,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周春莹深吸口气,决定不和他们计较,面带笑容地看向郝宝贝和廖凡白,“老师看错了,还以为你们在说话,老师向你们道歉。”
郝宝贝和廖凡白也不是傻子,立即就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也敬佩她能屈能伸,这么快就想明白了,还能放下身段给他们道歉,这说明她又比原来强大了不少。
宅斗技能提高了?郝宝贝微眯着眼看了周春莹一眼,笑着回答道:“您不用这么说,您有疑问是正常的,必竟我们刚才也算是说话了,只不过我们没出声,用的是唇语。”
郝宝贝此话一出,震惊四座,一教室的人全都齐刷刷地回头看向郝宝贝和廖凡白。
卧槽!这两人是要逆天啊!唇语都会!这也太厉害了吧?学习好就算了,年纪小也忍了,谁让人家是天才,可是也别太逆天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和他们一比,自己简直就是个渣渣。
被打击到的还有周春莹,她以为自己很厉害,可是与眼前的两个变态相比,自己什么都不是。
一班的学生被打击的不行,全都转过头趴在桌子上。
不想再看到他们了,他们要静静,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笨蛋。
“我们在一起多年,有自己的沟通方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不是真正的唇语。”
郝宝贝又加了一句,瞬间让教室里的学生们满血复活。
郝宝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跟廖凡白做了个鬼脸。
其实两人之间刚刚的对话很简单,只是单一的一个字或是四五个字成组成的句子,问的也是与学习无关的小事,他们聪明非常,常常用这样的方式交流,早就有了一套自己的交流方法,连手带唇形,一起运用起来当然是得心用手,不用发音也能交流。
这种方法不只他们会,其他人也可以,只要两人心意相通,长时间生活在一起,深知彼此的习惯和想法,这样的交流并不难。
一群人想明白后也就不再纠结他们的逆天之处,安心开始朗读起课文。
柳诗研没有站起来继续领读,而是坐在座位上想着怎么对付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