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胥韬带南羽到清北附中附近吃过午饭,俩人都有些疲累,便就回了公寓,一起洗过澡出来躺到床上,准备睡一觉倒个时差。
薄胥韬忍耐了一整日,此时神色虽有疲态,却仍将南羽压在身下,又亲又揉了好一会儿仍不肯放过她。
南羽已经累到不想说话,只能用行动表示抗拒,而所谓的行动也不过是用纤细的手去推抵着薄胥韬不断凑过来的身体。
薄胥韬干脆将她的双臂反剪置于头顶,低头重重地吻她,口水沾得她满脸都是,她忍无可忍,开口嫌弃他:“你是小狗吗?为什么流了人家一脸哈喇子?”
他伏在她的胸前,轻笑反问:“如果你现在愿意给我生狗崽崽,那我就承认自己是小狗。”
“……”她气得伸腿打算踹他,却被他双臂一个并拢合上腿。
他压了下来。
意识到他又想做那种事,她心里忽然一阵恐惧,挣扎着想起身,“你昨晚把我大腿弄伤了,今天走路都有点疼,不要了——”
“弄伤了?”他一愣,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当时太兴奋,他压根没注意到有伤到她,此时她喊疼,他便就低下头去分开她的大腿查看,“伤到哪儿了,我看看?”
她难为情地别过脸,咬着下唇。
他这才看到她大腿内侧有两处红肿破皮,仔细一看,伤口处甚至沾染着些许衣服纤维,想必是新鲜伤口破皮的情况下没有擦药处理便就穿上裤子造成的。
难怪她刚才脱裤子的时候一脸痛苦。
薄胥韬此时心疼极了,再顾不上折腾南羽,翻身下床出去找药膏,找半天,却只找到一瓶过期的蚊虫叮咬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