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低头不断吻她,轻声安慰:“你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她闭着眼睛胡乱摇头,黑亮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套上,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摆动着,双颊因为紧张而绯红,嘴唇早已被他吻得又红又肿,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真的是太美了,美得让他就这么看着,也能到达愉悦的巅峰。
天堂,大约不过如此吧?
……
到处充满旖旎气息的房内,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停止。
薄胥韬侧身吻了吻满头大汗的南羽,耐心安慰过她,等到她不哭了,他才下床去浴室拧热毛巾,想擦掉那些污渍。
擦着擦着,他就发现自己确实伤了她,难怪她刚才哭得那么惨。
心中一阵强烈的不舍,他连冲澡都顾不上,赶紧又躺回床上,将她抱在怀里,温温柔柔地亲着。
她发了会儿呆,红着脸问:“成功了吗?”
“没有。”他难以启齿,动作搞得那么大,却仍然没有成功,实在有伤男性自尊。
见她半天不吭声,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头去逗她:“你很失望吗?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她立即就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侧过身背对他:“不要了!”
他笑,将她捞进怀里,用脸颊去摩挲她光滑细腻的肩头,柔声说:“你太紧张了,浑身都僵硬,我如果硬来,你会受伤的。”
她捂脸:“疼疼疼!这样已经很疼了!我有阴影了!”
他凑过去看她,不怀好意地笑:“下次我们喝点酒,你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
在温德米尔的第三日,南羽与薄胥韬返回伦敦。
薄胥韬原本打算回伦敦的隔日就回北城,当时是计划带上南羽,但眼下南羽坚决要等毕业才回去,他只得多逗留两日陪她。
回到公寓已是晚上,南羽见桌上放着红酒,一下就想到薄胥韬前一天晚上说的,喝了酒要再试试。
下身虽已没有昨晚那么疼,但那种膈应的感觉仍在,想到薄胥韬晚上还要做那个事,南羽满心抗拒,趁薄胥韬去洗澡的时候,将家中的酒都丢到垃圾桶里。
薄胥韬洗完澡出来,到处找不到酒,以为是唐宋办事不利,还黑脸打电话将唐宋骂了一顿。
南羽本想装作不知道此事,但见薄胥韬要亲自下楼买酒,她只能将走到玄关换鞋的他拉住,可怜兮兮地说:“不要……”
薄胥韬不知所云,耸了耸肩,问她:“不要什么?让我不要出门吗?”
南羽便就顺势说:“是啊……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出去,我害怕。”
“……”薄胥韬一脸狐疑地盯着南羽看,很快就猜到她的用意,他勾唇笑笑,反牵住她的手,说:“那你跟我一起下去?楼下负一层就是超市。”
“我不去!”南羽一下甩开薄胥韬的手臂想跑回房里,却又想起了什么而折了回来,将他也拉进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