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鲜少有这种软弱无力的时候,即便是在五年前那次……
想到此,靳薄言感觉头部传来剧疼,像是里面有一把利刃正在不断切割着什么,他突然跌坐回大班椅中,开始不断深呼吸,直至那股疼痛缓和了些他才重新起身,拿起手机回复道:“嗯,我现在就过来,你先别急。”
之后,他便穿上衣服急匆匆的往外赶,而此时苏拉正好拿着一堆文件走到他面前,“副理,您要下班了么?”
“嗯,要去医院有点急事。”靳薄言说完就要踏步离开。
苏拉眼神微转,蹬蹬蹬几步就跟了上去,“副理,是不是火火父亲手术不顺利啊?”
“……”靳薄言顿了顿神,转身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今天她父亲手术?”
不知为何,苏拉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对她丝毫没有好感,而且那眼神像是能将她整个人看穿——
她笑了笑说:“今天早上火火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她请一下假,我才知道的。”
“她让你帮忙请的假?”靳薄言眼神暗沉了些。
苏拉觉得他语气突然变得阴寒至极,一时间揣测不明他的意思,只能尽量笑着说:“是啊,我和火火关系很好的,虽然之前对她有点生气,但现在已经说开,没事了。”
“副理,火火让我帮她请假……有问题么?”
靳薄言声音冷锐地说:“没问题。”
苏拉见他又要离开,忙说:“副理,如果可以的话您等我一会儿,我放好这些文件也跟您一起去医院。”
靳薄言侧身过来,看着眼前那张笑颜,表情却并未有一丝变化,依旧是冷冰冰的,“待会你可以自己去——”
苏拉:“……”
这是她第二次,哦不、第三次遭到他无情拒绝。
虽然这个男人并非是她的终极目标,但她如此被他无视,依旧让她心里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