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瞥了她一眼,沐易臣跨步进了房间。
“哦。”
赵冬寒应了一声,也跟了进去。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房间足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
地上铺设着进口的纯羊毛地毯,正前方是一个手工雕刻的黄花梨木壁橱,头顶上垂着欧洲风格的紫水晶镶钻六角吊灯,墙壁上悬挂着设计精妙的布艺挂饰,正中间摆放着一张超大号的水床。
从华丽的装修风格,到完美的室内设计,没有一处不彰显出房间主人高贵的身份和不凡的品味。
沐易臣随手松开两枚衬衫纽扣,露出了性感而立体的锁骨,悠然自得地斜靠在沙发上。
“这里是什么地方?”
此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问。
男人用看傻瓜一样的目光扫了她一眼,说出了显而易见的答案:
“我的卧室。”
“这一点,我看出来了!
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我们谈事情非要到你的卧室来?去你书房或者在大厅谈不好吗?”
卧室是比较私人的地方,用来谈公司的事似乎不太合适。
“倘若我是有求于人的一方,那么地方可以由你决定。”
他长眉轻挑,云淡风轻地说。
言下之意就是,你这个求人办事的人,是没资格挑三拣四的。
“可是……”
“怎么?难道你担心,在和我谈话的时候,会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他打断她的话,不怀好意地用狭长的眸子扫过正中间的大床,“放心……”
听他这样说,她略微松了口气,而下一秒,他接下来的话像一道响雷一般,把她打击得外焦里嫩。
“如果我真想睡你,不一定非在床上不可。车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天台上,我都不介意。
对了,其中一部分场所,你不是已经亲身体验过了吗?
在这方面,我倒是愿意听取你的想法。你若是有什么好建议,也可以随时跟我说。”
赵冬寒死死攥住衣角,心头有几万只特殊种类的马奔腾而过。在连续默念了十次“别冲动,要忍耐”之后,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拳头,没有狠狠挥在对方邪恶的脸上。
“不必了!对此,我没什么好说的!”
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也就是说,你在哪儿做都可以,只要对象是我就好?”
他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不是。我今天找你,是真的有事相求。
我想问一下,我们能不能再玩一次你问我答的智力游戏什么的,然后你再答应帮我办一件事?”
为了不让他在这个不着调的话题上越扯越远,她干脆直接切入了正题。
哦?坑了他一次还嫌不够,她这是玩上瘾了?
沐易臣长指一伸,拿起了茶几上的红酒杯,低下头抿了一口,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玩,今天本少爷没有玩游戏的心情。”
虽然不清楚她想耍什么花样,但他可不愿意再冒险了。
生意上,他运筹帷幄,都是他算计别人,很少有人能算计到他。不过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
他有个最大的弱点,赵冬寒不知道,他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弱点,就是极容易对她心软。
倘若她再故意扮个柔弱什么的,他还真没把握能在她面前稳操胜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