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了?
沐易臣眼角一挑,抬手用力一推。下一秒,毫无防备的柔软娇躯,就被牢牢地摁在桌子上。伟岸而颀长的身体,如排山倒海一般地压了下来。
赵冬寒呼吸一滞,撑大了一对美眸。若是放在平时,还能勉强扑腾两下。昨晚,她的体力被消耗殆尽。如今,连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渐渐靠近的俊脸,令她不知所措地咽了下口水。女孩儿方才还嚣张的气焰,瞬间便被冷水浇灭了。两排卷翘的睫毛,快速地眨动着,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你猜呢?”沐易臣睥睨着她,眼角眉梢之间,萦绕着一股邪魅之气。手中冰凉锋利的剪刀,徐徐移到女孩儿的胸口。在棉布睡裙的白兔形纽扣上,缓慢地来回蹭了两下,他似笑非笑地威胁道,“其实,你要是实在不想穿也不要紧。那么,也不用等到明天了。现在,我将你这件睡裙,剪成无数个碎布条。而后,让你站在这间卧室的正中间,跳三个小时的钢管舞给我看。”
男人的声音清冽而干净,好听得令人迷醉;然而与之相反的是,他话中的内容,却恶劣到了极点。
“不要这样。”赵冬寒被吓得不轻,仿佛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瞪圆了一双水眸,惊恐地注视着对方,不停地摇头求饶,“我穿,到时候你买什么,我就穿什么。拜托,别剪我的睡裙,也不要让我跳钢管舞!”
那个画面,她连想想都觉得丢脸。那么没下限的事,是绝对不可以做的。至于明天的事,也只能到了明天,再去考虑如何拒绝了。姑且,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嗯,一言为定。”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眸中滑过一丝狡黠。他把玩着手中的剪刀,沉声命令道,“现在,去把你的东西,都挪进我的衣柜里。”
对付他家这个别扭的女人,就得使用非常手段。要是不恫吓她一下,她绝对不会乖乖听话。这丫头,还真是不长记性,总是试图去反抗他。想翻身骑到他头上,再去修炼一百年吧!
不过,她害羞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得很呢!只要稍微逗她一下,立刻就炸毛,小脸蛋儿跟涂了胭脂似的,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沐易臣摸着下巴,十分恶趣味地暗中思忖。
其实,他实在是不理解。作为小情侣之间,即便做点儿新鲜刺激的事,不是也很正常吗?她到底有什么可害羞的?
他过去没碰过女人,很多事物都没机会体验;如今有了她,他恨不得把所有情侣之间可以做的事,都统统跟她一起尝试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