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偏偏是你,阿雪,你来告诉我,你是哪里令我如此放不下。”他眷恋的抚上她的脸颊,呢喃着说道。
“我想,我们该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下。”她艰涩的开口,偏过头躲过了他的亲昵。
一瞬间,商予尘眼里浮现出暴躁的郁色,却被他刻意压制着,然而额头的青筋却暴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两人沉默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傅雪只觉得现在的气氛令她无比窒息,男人如至冰窟的视线让她的心隐隐作痛着,没多久,他就转过了身,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我可以给你时间冷静,不过我不希望你让我等太久。”
他怕自己再和她待在同一处,会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到她。
于是说完便快步离开,而她则怔怔的躺下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夜色酒吧。
魏延看着大晚上把自己叫出来后一个人笔直坐在那喝闷酒的男人,瞥了眼四周,那些女人炙热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一走那些人就会毫不犹豫的扑过来将男人给吃了!当然,前提是商予尘不会一个眼神将人给吓走。
“刚刚封易白还给我打电话问我你的情况,我就随便说了几句应付他,怎么,和傅雪出事了?”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美人在怀的躺在床上睡觉,才不会想到约自己出来喝酒。
“当年绑架的事,被她知道了。”商予尘食指在杯沿上来回摩擦,神色冷凝。
魏延一怔,他当然知道那件事,当初商予尘即将被伯父送入部队锻炼,与此同时对傅雪的渴望也越来越深,不再满足于在电视上看到她,不过当时也有他一份锅,因为他对他说了句,“你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至于每天看着电视止渴吗?”
于是后来商予尘就直接将人给绑了,虽然那不是他的原意,他想的是就这张脸往任何一个女人面前一站,都不会有人舍得拒绝吧!不过确实也有他一份责任在。
谁知道和傅雪相处的那一周,让他对傅雪的执念竟然更深了,进入部队以后无法每天知道她的消息,竟然慢慢患上了一种叫妄想症的病,于是为了这个好兄弟,他找到了国际上知名的精神科医生,许呈言,进入部队悄悄的对商予尘进行治疗。
在许呈言的药物控制和精神疏导下,他才能进行正常的社交,近几年他这种病状在治疗之下好了许多,和傅雪在一起后也几乎没有再发作,可见他现在这副模样,魏延很怕等下又出了什么状况,便给许呈言打了个电话,叫他过来。
等许呈言到的时候,商予尘已经半醉了,听完魏延的说明,知道是什么状况后,他看向靠在沙发上,还在喝酒的男人,温润的嗓音十分令人安心的开口:“傅雪就是他的病源,这种情况,没人能帮得了他。”
“那怎么办?万一那傅雪真的就因此和他分手,这家伙不得疯了去?”魏延话音刚落就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衣领,只见刚刚还一副厌世脸的商予尘满脸郁气的怒视着他道:“你胡说,阿雪不会和我分手!”
魏延嘴角一抽,知道这好兄弟喝醉酒后什么德行,只能点头迎合说:“对对对,她那么喜欢你,肯定舍不得和你分手,你就放心吧。”
说完立即求救的看向许呈言,脸上就写了三个字,“怎么办?”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许呈言说着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黑色的看上去好像巧克力糖果一样的药丸塞到闭着眼睛睡觉的商予尘嘴里,那是克制他病情的药物。
“什么办法?”他立刻问。
许呈言看向一脸期望的魏延,启唇道:“把傅雪绑到他床上。”
魏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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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机场。
一个身高一米八六左右,面容十分英俊的混血男人推着行李箱走出了机场,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开车的师傅通过后视镜看着男人问:“您去哪儿?”
他勾起一抹温和的笑,蓝色的双眸中闪烁着令人看不透的暗光,“随便找一家环境好的酒店吧。”
“好的,您是第一次来帝都吗?”司机明显是个嘴闲不下来的,开始主动找起了话题。
男人微微一笑,极有修养的点头回答:“是啊,第一次来。”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嘴角的弧度却透着几分诡异。
该是时候了,karl,宿命的对决,终究要来临,不知道,你准备好迎接挑战了么?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