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扫冷冷地问:“能入戏了吗?知道你是谁吗?能不能亲下去?”
唐意秋点头,扫了一眼时欢,时欢在旁边暗示地指着嘴唇,下一秒就被唐意秋拉到了怀里。
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又被唐意秋紧紧地压制,连眼睛也被她遮住,节奏气氛全乱了,只有滚烫的呼吸,和高烧不退的热度,难以掌控的爱意和欲i望在躁动。
时欢奋力挣开她的掌控,拿开放在眼前的手,对上那对红透的眸子,很快唐意秋的吻落下来,不温柔不缠绵,像是暴躁的猛兽在发泄。
她完全没有回应的机会,伸舌头,秀吻技,她脑补的那些东西,根本就用不少,只能等死。
对,就是等死。
秦知言在她唇上啃噬,在她唇上撕咬,毫不留情,像是堵住的河堤,任由洪水肆意妄为,把她拖到十八层地狱。
毁灭性的接吻,无法让时欢思考秦知言到底爱不爱她,她瘫软在这个吻里,喘着气闭上眼睛,眼前这人霸道的她不认识。
那人亲完又冷冷地把她推开,时欢疲惫又急切地伸手去抓,却是一把空,最后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时欢脑子嗡嗡的,回不过神,直到身上的重量消失,所有毁灭性的情感彻底抽离,她才缓缓睁眼,唐意秋穿上了羽绒服在跟陈令说话。
陈令眼里难得露出了欣赏的表情,“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这个角色你把握的很成功,下午的戏我给你挪了,你先去医院看看。”
这次唐意秋没硬撑,从常青手里抽了张纸巾擦嘴,她的嘴唇被时欢反抗的时候咬破了,擦完她扭头看了一眼时欢。
时欢无意识地摸了摸唇,指尖有血迹,呐呐地说:“已经拍完了啊,过了吗?”
“过了。”唐意秋递给她一张纸,转身就走了。
时欢在她越来越远的背影中清醒过来,文静用羽绒服包住她,看着她迷蒙地眼神,点头,“拍很好的,我看陈导的样子应该很满意。”
陈令从门口过来,“你也休息一会,你后面那个抓的动作很深刻,你还要再补两个特写。”
没听到时欢回答,他又道:“唐意秋爆发力很强,你扛不住也正常,你不用想着去接她的戏,你演好自己就行了,记住你是季语安。”
其实,那个抓的动作,是时欢自己加上去的,出于她的本能,哪怕窒息,她也要唐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