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这种祥和的感觉。也不是说和他在一起不祥和,就是他总爱撩拨她。
安心又自在,若可以,她能一直这样待下去。
想想这些日子,像梦一样。从计划接近欧卡诺到现在即将嫁给他,一切都快得不真实。推倒他,她一点胜算都没有。可当他知道她有目的时,他却依然决定要娶她。
隐瞒了这么多事,他还是纵容她。
因为想得到她的身子?是吧。
男人的想法,秦侬不太懂。
“欧卡诺……”
又轻轻喊了他,手大胆移动,摸到裤子一点湿。
吐了?
秦侬眼眨了眨,站起来。
清晨的阳光像黄金色的纱敷上来。
欧卡诺蠕动。
他还想多睡一会儿但身体的涨热不给。
晨勃,不是他能控制的。不自主往被褥蹭,试图给身下奔腾的欲望一些适度安慰。上下磨蹭,硬起来,速度加快……不过,是不是有东西在动?不是他的东西…欧卡诺睁开眼……
赫,吓住。
秦侬??
“欧…你醒了吗……”
被打扰的秦侬呓语,迷蒙揉着眼。
欧卡诺低头,惊吓弹跳差一点从床掉下来。他硬挺的灼热刚刚就抵在秦侬大腿上。
“怎么了?”
没搞清楚状况的秦侬,只感觉到弹簧床猛烈地摇晃。
欧卡诺一把抓起枕头就往身下压,喊,“秦侬,你怎会睡在我旁边??”
不只睡。
欧卡诺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裤,衬衫钮釦也被解开好几个。
“你还脱我衣服?”
欧卡诺简直不敢置信,小白兔竟成了大野狼。
“只有裤子。“秦侬纠正。她从床上坐起,喃喃说,”你醉了还吐了,我来的时候。”
昨晚为了帮欧卡诺脱裤子秦侬可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鞋还好,脱裤子就累了,西装裤要从男人又长又重的腿上卸下可真不简单,要拉、要移、要躲的。躲什么?当然是某些部位。好不容易终于大功告成轮到衬衫时,秦侬的力气只够解釦子。
秦侬摇头晃脑,望向欧卡诺,欧卡诺下意识紧摁身下枕头,这突兀动作让他发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