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抱着凌穿过长廊,一点点走上楼梯,因上台阶的颠簸让凌被体内的性器浅浅插弄忍不住呻吟出声;约莫走了叁四分钟,凌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接着他就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双手再次被手铐铐在床头,随着对方起身,性器缓缓滑出体内,凌不满地哼唧一声,很快后穴又被一个特质的肛塞填满。
肛塞中间跟末端有两个突起的结,恰好卡住使凌无法凭一己之力排出体外,末端是有一条狐狸尾巴一般毛绒的装饰,色情又迷幻。
对方握住凌疲软地性器用毛巾擦拭掉刚才射精的痕迹,又继续上下撸动,就在性器刚刚因快感抬头时,将一个结环扣在了上面,阻止快感的近一步攀升,而结环上仍旧是有一串恶趣味的铃铛,随着凌不满的扭动而叮当作响。
布置好一切后,对方拿起床头的一个遥控器按下开关……
“啊啊!哈……”深埋在凌体内的肛塞忽然剧烈跳动,不断刺激着凌的前列腺,忽如其来的快感让凌舒服到脚趾用力泛白,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身体,却因为项圈跟双手的手铐而动弹不得,僵硬在半空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呜……”因为不断攀升的快感眼罩再次被凌不断涌出的泪水打湿,可怜的性器耸立摇曳却不得释放,凌只能胡乱在床上扭动,尾巴的毛绒覆盖着特殊的支架,随着凌的扭动炸毛的摆动,此时的凌活脱脱像一只困兽,无助可怜。
“呜、停下……”因快感不得释放,凌的声音渐渐染上哭腔,“想要、哈……”
对方充耳不闻,只是俯身摸摸凌的头,声音里带着笑意道:“好好休息。”
于是他退出房间,将门锁上,留下凌在床上独自呻吟,一片春色。
……
不知过了多久,当房门再次打开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凌周身泛红躺在因不断的快感而被汗水打湿的床单上,如脱水的鱼儿张嘴粗喘的模样,一片淫靡。
房内只有凌因不得释放的快感的娇喘声,细微抖动的铃铛声以及肛塞震动的声音。对方坐到床边,看着凌因不得释放而憋得发紫发胀的性器轻轻一弹,引来凌痛苦隐忍的呜咽。
“求……解开哈……”凌已经无法思考,只要让他射精,做什么都可以,只一心希望这样的折磨尽快结束,可后穴的肛塞偏偏不如愿,仍旧无情地摩擦内壁,刺激凌的前列腺。尾巴的毛绒在大腿根部扭动瘙痒,更是折磨。
对方将项圈的锁链牵在手里,一边用皮鞭划过凌胸前的汗水,挥鞭往凌的性器一抽铃铛声更加清晰,凌尖叫着想躲却无能为力,不消片刻性器上留下一道红肿的鞭痕,明明凌痛的浑身发抖,但性器仍旧因为快感和疼痛在铃口分泌出粘液。
四肢的束缚被解开,对方轻轻一拽项圈的铁链,示意凌起身随着铁链牵引走,凌无法抑制颤抖地缓慢站起,便听到对方冰冷的声音:“谁允许你站起来的?”
不似先前的温柔,话语里透着寒意,凌不敢反抗,颤巍巍跪趴了下来;见状,对方才满意地拉动铁链,牵引着凌似豢养的猫犬一样跪趴着往前爬走,每挪动一寸,铃铛都恼人的叮当作响。
好在身下铺满的地毯厚度足够,以至膝盖不至于难受,但随着凌不断爬走,后穴的震动肛塞一点一点陷进肉壁里,震动声更加响亮,也让凌愈发难以抑制快感从前列腺舒展到全身上下。
“嗯、嗯……”凌忍不住轻咬下唇,舒服又无法停止的快感让他忘我,忽略了不知何时起身下不再是地毯,而是冰冷带有水汽的瓷砖,磨得他的膝盖微微发红;不知何时对方示意他停下后,凌像小狗一样的屈膝跪坐着,双手支撑在地,以便更好的摇晃腰杆将肛塞往前列腺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