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你把我的东西都喷出来了,没关系…我再射给你。”他像是不满似的小声嘀咕着。
不知喷了多少回,感觉穴道里的水都已经流干了,腔道内的淫肉因缺少润滑而开始摩擦,隐隐泛起一种粗砺的疼痛,可阴穴却又似乎渐渐适应了在余韵中被强制肏弄,竟又从其中感受到莫名的近乎尖锐的快感。她大张着膝盖,翘着肥软潮红的白臀,只能继续无力地承受着再度逐渐加快夯操,张着嘴,无声地急喘着,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淌出来——他又硬了。
“啊———————”尖锐酸楚的快感迭加,在他一记捣干过后,一波比以往都要强烈的高潮袭来,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淋透了她的身体,肉道在强烈的刺激下,终于又有一小股骚液从深处猛地涌了出来,两条大腿内侧骤然绷紧,连两瓣臀肉都夹紧了哆嗦起来。元禆的手从她腰上滑下,强硬地扳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臀缝,腿心之间那朵嫣红的肉花不受控地抖动两下,然后便像朵嫣然怒放的牡丹,噗嗤绽开,随即断断续续地喷出几股沥沥啦啦的淫骚稀水儿,连那枚隐在上方又圆又小的粉嫩屁眼都因极度用力的干性潮吹而微微鼓了出来。
“……卿卿,你好美……”
他把她捞进怀里,终于仁慈地留给她一口喘息的机会。
旃檀模模糊糊地靠在他的胸膛前,只觉得周身燥热,不安又烦乱,可惜脑子晕胀,同一时间一齐爆发的感官刺激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太阳穴突突直跳,血管像是流过火焰一般灼痛,只能虚弱地依贴在元禆的颈窝里,两人裹了薄汗的肌肤相贴更加潮热湿粘,像是炙热夏日的涸泉中两尾鳞尾相依、相濡以沫的游鱼。
元禆只全心当作她的示好,神经质般地发出了几声低沉沙哑的轻笑:“……还是得狠狠操你……操服了,床上便痴缠粘人的很!”
他的手把玩着两团丰盈的乳肉,恶劣地揪捏着两只小巧的梅粉色乳头,像是捻花苞一样擒于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拇指锋利的指甲时不时划过尖端,不知是不是刻意,竟然频频钻挖进乳孔的小缝,触电一般的快感激得她不住挣动,却又被勒得愈紧的怀抱禁锢其中,泪水混着汗水从脸颊边滑下,打在他结实的手臂肌肉上。
她快要融化蒸发掉了。无论是神识还是肉体。
元禆把她推倒在榻上,紧接着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硬热的阳具像根不知疲倦的烙铁,在她身下的软肉中胡乱地戳刺起来,越顶越深。高潮过数次的身体疲惫不堪,只会械性地复和着最原始的亵玩,回想起了教坊调教的日子,条件反射地腰胯下塌,高高撅起屁股应着操干。肉腔早已失去了抵御的力气,只会在每次侵入时柔柔地迎上来,淫靡地膜拜应和着带来无上快乐与恐慌的孽物,连深处都像是被征服了一般,虔诚地敞开着,越来越好地适应着更深更重的操干。
又一次挺身,终于几近尽根没入,接连几次都是如此,龟头干进肉道的最深处,连小腹上都顶出浅浅的凸起,有几次都好似叩到了枚圆圆肉壶口,软嘟嘟滑嫩嫩地像团油脂,像是专门为他的鸡巴而生,能严丝合缝地吮龟头铃口,随着数次撞击,在擦磨之下隐隐裂出个小小的缝隙来,每每戳到,她都会不老实地扭避身子,挣扎起来。
历经风月,他自然知晓那是何处宝地,只是她这处似比寻常女子紧窄数倍,根本禁不起他以往那般凶厉的亵弄。
“……乖宝,看着身量高挑奶儿大,怎么浑身所有器物儿都比别人精细上不少?真是天生爱肏的娇娇儿……”
他咬了咬牙,心下一横,强硬地地捉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对准那处狠狠地钻磨起来,干得她扑棱着两条长腿在床上蹬动。
“……唔……唔…不……别……”
“乖,这次我可不能再饶你,全吃进去,以后就好了。”他嘴上温柔,缠绵地在她汗湿的额头、后颈落下枚枚轻吻,身下粗重的肉具却毫不留情,残忍地劈开绞上来的阴肉,每下都比前下更狠,随着又一记深捣,他只觉深处一空,大半个龟头已然没入,那口软滑如脂膏的小口已像皮环般被撑大顶穿,死死地箍在他的鸡巴上,竟是叫他一举凿穿了宫口。
一道强光劈过脑髓,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神志恢复了一线清朗,紧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剧痛,浑身强直痉挛,后背暴起一层层细密的疙瘩,连手指都麻了,随即激烈地挣动起来,暴怒地哑然嘶吼道:“啊啊啊啊好痛!元禆——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