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大人——”未等说话的机会,四位武侯已经站到她和小香身侧。虽然察觉不妥但已无法推拒,加之瑾娘更不想同这一干人多加纠缠,只得复行一礼谢过了上都护大人,在四个兵汉的护送下回到了孙府。
孙员外正在房内焦头烂额,派出寻人家丁数批,到现在一个也没回来,一见瑾娘归家,顿时惊喜万分,顾不得猜疑什么就一把将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怀里,又命管家封十吊钱酬谢武侯,只当一点心意请他们打酒。谁知四位武侯严辞拒绝,然后便匆匆离去了。
瑾娘同爹娘讲了当日情形,孙老爷深思半响,只得往好处盼,拍了拍女儿的手叫她安心。果然,一连数日,平淡如水,未起波澜。可谁知正当孙家以为此事告一段落之时,竟有一位媒婆上门,拉了两车的珠玉礼金,向孙员外娶亲。孙员外夫妻一开始想再留女儿承欢膝下几年,便没有多问就拒绝了,没想到之后这位媒婆又上门数次。孙员外对那媒婆几番问讯,又拆人在坊间兜售隐私消息的黑市里打探数日,这才知道那上都护大人看着人模狗样,一副刚正面孔,竟然外头无名妾室无数,家中也讨了不少良家女子做妾,交付聘礼后便悄悄接过门儿养在深闺,从此全都音讯皆无,故此外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这上头的事儿。那日上元灯节,他见孙瑾娘的第一刻便生了歹意,才假声助援制止了自己的女儿虐打瑾娘,当时不露声色,连一眼都未多看,实在是个藏得深的老狐狸,如今叁番五次派人前来,不过是要讨年不过十五的瑾娘做小老婆。
“你也不想想?以后在外头安敢随便承人情?反害了自己!家中女娘那般蛮横,纵横官场的老子能是好相与的?”转头又指着天骂道,“我告诉你!若是硬拼起来,我们孙家也是不怕你的!不要再来了,不然休怪我无礼!我家祖上中书舍人!世代清贵读书人家!若是德才兼备也就罢了,岂是他一介鄙劣武夫能肖想染指的?”孙员外破天荒地第一次训斥了瑾娘,又不顾上上都护身份尊贵,即措辞激烈地怒骂一番,随后将媒婆和聘礼全部丢到了大街上,
这只是一切的开端,后来又有几次冲突,小香也不清楚了。只记得从那以后家中就每况愈下:生意艰难,农庄田产上频频出事,后来一日,衙役官差叩上门来押走了孙员外,接着便说查出孙员外之前做乡宦时欺压村民、私相授受的罪证,将他打入了大牢。孙员外素来有脾性,受不了如此大辱,在狱里没多时,一口气上不来就气死了。主母生养小姐后,身体一直不大安泰,家里横遭此大难,登时一病不起,全家只靠身边一位陪嫁操持,变卖家中所剩无几的田产店铺、首饰古董、仆人丫鬟勉强维持度日,因怜小香年幼又与小姐情同姐妹便把她留了下来,所居宅邸又是祖宗传下不敢变卖,最后一个偌大府宅竟然只剩下一位官家、一位陪嫁、两个婢女、两个小厮。一家子孤寡妇孺,不能常靠邻里接济,又有病人要吃药花钱如流水,竟然沦落到小姐与仆人一同浆洗过活、做些替人绣花补衣活计养家的日子。
这边日子一去也有四五个月,上都护府里正在用饭,小厮略一通传,一个官差打扮的人便走了进来,连连谄媚地向都护大人请安问好,道:“大人,孙员外那边都办好了,您且宽心吧!”
“哦?”上都护大人头也不抬,继续就着一位美艳妇人的手喝他的干贝煨海参粥,“哪位孙员外啊?”
“就是那位西南坊,家里有位小姐的孙员外。那位小姐她……”
“哦。”上都护满不在意地低声一笑打断了对方,将美妇搂到怀里,抬起头道,“徐欢,对你我一向放心!行了,你小子我心里清楚,前几日你说的那事儿也不必再担心了,下去吧。”
“诶!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徐欢飞快地“咚咚”磕了两声响头,然后便退出去了。
这时坐在下首的一位小姐才放下小碗,道:“爹,那孙小姐……”
“茗儿,什么孙小姐,李小姐的。”上都护俨然并不太记得这位因自己一时兴起被害得家破人亡的小姐,只是忙于和面前这位新欢温存,根本不避讳自己面前尚未出阁的女儿,抱着那妇人便亲香起来,搂着妇人腰的手伸到下头被长桌挡住,放肆地隔着衣裙揉弄起那圆融的大肉屁股来,另一只手则轻点了那妇人鼻尖逗弄道,“外头什么女人能有七殿下送我这几个美人好呢?嗯!好香……”
“那她便归我处置了?”
“好了好了,你的事儿爹从不管。快去吧!”上都护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待小姐一走,便急不可耐地把那美妇压到桌上,掀开裙裾下头竟然未着一物,他立即粗暴地掰开妇人的臀瓣,“受好了可人儿,大人我今天可要肏你的屁眼儿。”
两个拇指略一撑开那处褶皱便提枪就上,美妇立即熟练地放松自己的屁眼,毫无润滑便将整根鸡巴轻易纳入,嘴上却发出淫魅哀怨的呻吟:“啊————!爷慢点!啊啊啊——好痛!爷的鸡巴好大,奴受不住!嗯~嗯啊!”
上都护把身子更紧地压在妇人身上,咬吮着脖颈处滑腻的嫩肉,下身一下一下狠狠撞进厚实的肉臀里。
“嗯啊~嗯,嗯~屁眼好酸哦……啊!好胀求爷慢些啊啊啊啊,奴奴要化了————”
“哈啊!装什么装,骚货!大人知道你受得住!啊——真他妈的紧!”上都护满意地操弄着身下的肉臀,又掰过妇人的脸同她舌吻,“不愧是七殿下托教坊司调的,真是极品!连屁眼都和逼一样滑,操死你!过两日尝尝那几个什么滋味儿,听说还有两个雏,开苞一定爽利极了!”
适应了初始的胀痛,淫肠很快就得了爽利,肛口像个皮圈一样箍在鸡巴上,贪婪的吸咂,妇人抓住上都护的手罩住自己的奶子不停抓揉,微吐红舌媚眼半睁地磨蹭着上都护的侧脸:“大人——啊!讨厌!还插在奴家里面呢便想着别人!嗯啊~啊~”
“小妖精莫醋,我今天干死你先!”上都护把女人翻转过来,噗嗤一下重新插入已经松软的屁眼,一股股淫水从上头的花穴里淌出来,汇聚到下面被撑得透明的菊穴处,随着拍击发出“咕吱咕吱”的响声。美妇像条水蛇攀着上都护的肩膀,吐着舌头顺着他的胡子边缘舔弄,另一只手抓着上都护的手引到阴阜上,挺着小逼一下一下往上头磨蹭。
“发浪!”
“大人~前头也要~啊——一齐插进奴奴前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