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的情欲终于结束,靳行从来不克制自己的欲望,迎涟也尽力的迎合他,累的香汗淋漓,浑身散软,小穴又酥又麻,大腿根一片狼藉,液体直流,床单完全湿透了。
她一点力气都用不起来,可低头看着这床单上的水渍,还是硬撑着坐起来,合衣转身便要下床。
靳行从身后搂住她,一把把她拉回了身边,“做什么去?”
迎涟轻声说,“换洗床单去。”
靳行难得的心善,“待会去。”
她推了他一把,“床单...都是湿的,睡着不舒服的。”
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盯了她好一会,她仍不妥协,他最后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那你待着,我去吧。”
他没等迎涟反驳,起身将床单掀起来,抱进了木盆里,又从里屋出来,蹲在床边看着迎涟。
她还睁着眼,就看着靳行做完这一切,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伸手捏了把她的脸颊,开了口却没说话,两人僵持了一会,他仍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又自顾自的站起来进了里屋。
他不是头一次做这些活,失宠后的日子难熬的很,他也已经过了许多年了。院里的人对他不上心,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做这些事。
手搓着床单,他这粗糙惯了的手都会疼,他回想起迎涟的手。
白嫩,纤长,一看就没干过活。
她搓床单的时候手也会疼吧?
不知道怎的,他心里有些难受,对于这种感觉,他烦闷的很。他心里从来就没有柔情,女人对于他来说只会是麻烦。
他对那女人来说也是麻烦。清白的家世出身,将军府的嫡长女,长相清丽婉约,性子又柔得像小猫似的,要不是那莫名其妙的冲喜一说,她以后定能寻个好人家,或许过的会比现在要好。
他皱着眉将床单翻来覆去搓了好几遍,心里越来越烦,扔下床单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