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被下了药,他每次下手都极重极狠,她的肉壁温热湿软,从四周涌上来吸住他的手指,他另一只手从她腰后伸过去,把她的腰臀托起来,手指便能长驱直入,插得更深。
“唔嗯”她的脑子昏昏沉沉,只觉得下身传来阵阵的酥爽,又长又媚地仰面娇叫一声。
靳行腰眼一麻,全身的骨头架子都被她这一声叫得酥地快要散架,故意不去看她动情的脸,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
偏偏迎涟什么都不知道,只被药性蒙蔽了头脑,不仅越来越大声,还一个劲儿地朝他贴上去。
他又加了根手指抠挖几下,就抽出了手,将满手指的液体抹在她的小穴周围,将她翻了个身,掀起外袍挺身直入。
迎涟忽然被他拎起来趴在床上,敞着大腿冲着她,从她纤细的腰肢侧隐约能看到她的雪丘耷拉着晃动,他从背后伸手捏住,腰间的巨物在她花穴外蹭着,就是不进去。
迎涟被他撩拨得受不了,大腿根满满的水渍,滴到了床上,她扭动着不停地摩擦他的肉棒,他却只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团,对她的动作毫无反应。
她可怜兮兮地回头,“殿下为什么不进来”
靳行不紧不慢,腾出只手在她雪白的肉臀上拍了一下,调笑道,“急什么?”
他又忽然想起什么,趴到她背上,肉棒浅浅地挤进去一个头,却再也不往前。
“你叫我一声,我满意了,就进去。”
她脱口而出,“殿下!”
身后的人却不满的“啧”了声,“不是这个。”
她扭头去看他,想不出别的称呼。
她转头时青丝在空中划出一条线,又散落在她一侧的肩膀上。靳行伸手去绕着她的头发,语调慵懒,“嫁给丈夫,该叫什么你不清楚吗?”
经他一番提醒,她倒是想起来了,可她从没这样叫过他,两人平日里都相敬如宾,她待他恭恭敬敬,从来都是叫他“殿下”的,一下子叫她换,她却有些叫不出口。
他看她迟疑的表情,就明白她的想法,于是重重的捏了把她的胸前,将在她穴口蹭着的顶端也退了出来,一副作罢的模样。
“既然不愿说,那便算了,你今日才受了委屈,我也不多难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