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就等这话呢,她话音刚落,他便行个礼匆匆离开了。
她面色发白,额角还有冷汗,面儿上却还是温婉的笑,“他哪是怕我有事,分明就是怕你。”
他这时候看她笑,只觉得她是故作坚强,过去问她,“得有多疼?才让你觉得像小产了。”
她面露赧色,“是那靳池瞎说的。”
他没多问,更关心的是她,“月事不准了吗?”
她答,“这次推了有小半月。”
她抬眸看看他,又添了句,“可来月事怎么会疼晕过去?我以前从不会这样的。”
靳行将她额头上沾着的头发拨到她耳后,收敛了笑意,“是他下手太狠了。”
她睡了会,小腹已经不太疼了,她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夫君得替我报仇。”
“那是自然。”
他低下头去看她,又一次看到她下巴上的指痕,伸手去碰了碰,“听说你还骂他了?”
她蹭着他胳膊,毛茸茸的脑袋轻点两下,“我骂得可狠了。”
他轻笑,“你能骂多狠?顶多就是喊句畜生罢了。”
迎涟不服,轻哼了声,“那下次你去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会骂。”
靳行另一胳膊从背后环住她,把她脑袋按进胸口,在她望不到的背后,他的表情远比他的话音阴沉,“我要报仇,可不只是骂两句就算了。”
一天算是有惊无险,虚惊一场,靳行却心有余悸,后怕得很,一整夜搂着她睡,她稍微动一下靳行便惊醒过来。
他总隐隐觉得,今夜还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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