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此话,贵妃娘娘便是笑了起来:“既然战王爷肯考虑,那本宫就放心了。”
因为贵妃娘娘对于此事势在必得,这种心思可绝对是开玩笑的。
不过眼看着天色已晚,贵妃娘娘必须得在宫门落锁之前回宫,所以此番谈话,便是到此结束,但是在欢送贵妃娘娘离去之时,贵妃娘娘却要求单独与战王妃说几句。
雎安平虽说有些不解贵妃娘娘和自己有什么好说的,但总归是拒绝不得,也只得答应下来。
贵妃娘娘在无人之处突然扯住了雎安平的手,就这样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雎安平:“本宫与战王爷是旧时以往,本宫对战王也有好感可战王爷却不肯和本宫一起,那时本宫就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够配得上战王爷,如今战王爷娶妻生子,你便是他苦苦哀求皇上得来的妻子,本宫早就想一见,如今见了真人果真和他们描述的一样,是个极为美丽而又懂规矩的姑娘……”
贵妃娘娘突然说这些,倒惹得他有些小小惊恐。
毕竟女人最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一个女人突然提起这些,那么极有可能是对雎安平的丈夫,还保有好感。
不是当初,而是如今。
雎安平四指自己得罪不起贵妃娘娘,这会儿也只得陪笑道:“贵妃娘娘说笑了,臣妾哪里像贵妃娘娘说的那般好的……”
“你不必谦虚,本宫知道战王爷眼光向来不错,战王爷眼光高于顶,能够被战王爷索欢喜并且求来的妻子,怎么也该是强于本宫的女人。”
当贵妃娘娘说出这话之时,雎安平便下意识的立刻跪倒在地。
甚至浑身都在颤抖:“贵妃娘娘恕罪,贵妃娘娘恕罪啊……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贵妃娘娘只是笑了笑,单手将雎安平扶起:“你呀,不必如此紧张,也不必害怕,本宫说的这些,自然不是为着吓唬你的,本宫说的可都是心里话呢。”
贵妃娘娘越是这样说,就越叫人害怕,雎安平实在是不知道贵妃娘娘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会儿心里面已经是惊愕的不行。
“贵妃娘娘……您是这个天底下最为貌美,最为聪慧的女子,臣妾只是一些普通女子,哪里敢和贵妃娘娘相比较呢,贵妃娘娘可别挖苦臣妾了……”
贵妃娘娘这才收敛了笑意,只说:“不管本宫到底有没有你好,但本宫毕竟如今是贵妃娘娘,而你虽说是战王正妃,到底见了本宫也要行跪拜之礼,本宫比你高贵,比你尊贵,你可晓得??”
雎安平实在是有些搞不懂贵妃娘娘,但心中也知晓,贵妃娘娘是一个喜怒形于色,并且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变脸的女人,所以这会儿自然也只得乖乖的听着。
“是,臣妾知晓了。”
“本宫与战王也是旧识,战王也曾经答应过本宫要帮助本宫,如今居然还说要考虑考虑,本宫相信,有你在,多吹吹耳边风,总归是能成事的。”
原来贵妃娘娘打的居然是这样的主意啊,雎安平没有办法说出来的,是自己和战王爷能够同床共枕的次数简直少之又少,大多数时候,夜承赫宁可去睡书房,也不肯和自己同房。
这也就成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疼痛,雎安平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夜承赫又为何这么做,但是久而久之,居然有了那么几分习惯,这想必是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雎安平每每被服侍着入睡之时,都险些忘记自己已经是嫁人之身,反而会认为,如今的自己还如同当时是姑娘的时候一样,什么事都只是自己一个人,不必在意。
每天也只有到了白日里,才能意识到自己如今是在忙的正妃,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
阿娘总说,要让雎安平尽快怀有身孕,这样才能够压制住曲珊珊,可如今这个王爷连碰都不肯碰自己,雎安平又要如何才能怀有身孕去压制曲珊珊呢?
这简直是太难了。
而如今贵妃娘娘又如此的以身份压制要求雎安平去做这件事情,雎安平若不答应那便是不尊重,贵妃娘娘便是不把贵妃娘娘放在眼里,所以说目前为止贵妃娘娘没有办法怎么样雎安平,但是贵妃娘娘位高权重,日后会做些什么,雎安平根本不得而知,若是贵妃娘娘把此时记恨在心里,那么随后雎安平的处境便会很为难。
所以在这一刻根本就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将贵妃娘娘的要求答应下来,因为贵妃娘娘此话并不是在商讨,而是在命令。
雎安平心中虽是不情不愿,也只因为自己根本做不到。
但却只能应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