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士荣用了力气,秦宏源不防,被推着往前走。路过林舟时,秦宏源神色平淡的看过去,林舟几不可查的点点头。
随即,林舟拦住了副官的路。
“三爷,我有点私事想问问刘副官,您先跟督军去,我随后就到。”等秦宏源应声后,林舟手臂搂着刘副官的脖子往后扯。
“刘副官,有件事能不能麻烦您一下……”
刘副官本来想拒绝,但是林舟卡的他脖子生疼,一点声音都吐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郑士荣揽着秦宏源的肩膀消失在拐角处。
他的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瞪圆了眼睛看向林舟,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唔……”
卡在脖子上的手臂好不容易被推开,他强忍着咳嗽的欲望想要开口质问林舟。只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林舟捂住了嘴,膝盖猛然抬起踢在他的腹部。
他疼得弯下腰,想要惊呼出声,只是被人捂着嘴,叫不出来。他的手在腰间摸索着,想要拔出枪,只是他的手刚摸到枪套,头顶已经被人用枪顶住了。
“别动!”
“敢叫一声,立刻毙了你!”林舟冷冷道。
刘副官一愣,手就停住了。
林舟松开捂着嘴的手,摸到了刘副官的腰间,将他的□□掏出来别在自己腰后。
看着目瞪口呆的刘副官,林舟露出个笑容,“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杀人者,人恒杀之。”
刘副官渐渐惊恐起来,看着林舟,“不关我的事,是督军吩咐的,我也是听吩咐办事。”
“嘁!”林舟冷笑,抬手用枪托打在刘副官的颈项,刘副官直接瘫软在地。林舟抬起脚踢踢他的身子,“胆小鬼!”
秦宏源被郑士荣揽着朝监狱的大门走去,快走出去的时候,左右两只枪便分别顶在了他的脑袋上。郑士荣松开他的肩膀,笑呵呵的后退一步,捏着的雪茄放在嘴里点燃,吐出一股烟圈。
“郑叔,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宏源动也不动,冷冷问道。
“没什么意思啊。”郑士荣呵呵笑着,“就是觉得,现在城里又像王道文在的时候一样了。”
王道文,是除郑士荣和陈翔以外的另外一家。当年三足鼎立,郑家和陈家联手,将王家几乎血洗,然后瓜分了王家的一切财产。
郑士荣走到秦宏源正面,扬着眉看他,“这城里两家对峙已经够多了,再来一家,这东西就不够分喽!”他笑着,上下打量秦宏源一眼,“三小子,我一直都挺佩服你的,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慢慢壮大起来,连罗城那帮人都被你一窝端了。”
“郑叔,我可是一直很敬重您的。”秦宏源道,“即便是我手里的资本盈利,有一半都送到了您的手里,还不够吗?”
郑士荣冷笑,“你是给了我一半,可是你给了陈家呢?”
秦宏源脸色一冷,“郑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郑士荣冷声道,“你背着我,跟陈家做生意,汽车的收益有一半都是对方的。我都查出来了,难不成你还想瞒着我?”
“郑叔,”秦宏源沉下脸,“利可共而不可独,大家敞开门做生意,一起挣钱才是赢家,真要一家独大,不会坚持长久的。”
“呸。”郑士荣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他们没有本事,挣不到钱,还赖到别人身上不成?你这就是狡辩!”
“所以,你就跟罗城的人往来,贩卖烟土?”秦宏源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郑士荣,“郑叔,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烟土往来。”
“那是你傻!”郑士荣夹着雪茄冲秦宏源指了指,“烟土才是最暴力的行业!”
秦宏源盯着郑士荣不说话。
郑士荣忍不住笑起来,“不就是你妈的事吗?我都知道了,其实这也不能怪别人啊,要怪只能怪你妈自己。那时你爸虽然被我和陈翔关起来了,但是也不能说吃不起烟土吧?”
“你妈自己吃了上瘾,又过不去心里的坎,这才上吊自杀的。只能怪她自己心里承受能力差,怪不到别人身上,烟土的问题不过是个推动而已。”
“不然,你看看现在城里那么多上瘾的人,不都好好的活着的嘛!”
秦宏源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死死盯着郑士荣,“是沈玉筠告诉你的?”
郑士荣哈哈一笑,“沈小姐是好样的,人也前卫,帮了我不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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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反派死于话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