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9. 死海文书(1 / 2)
“新调制的,尝尝?”杰瑞将一杯蓝色马提尼放到陈凡面前,笑呵呵道。
“拜托,还来这套,我可不会再上当了!”陈凡想都没想,直接转移给了马可波罗。“最近斋戒,给我杯冰水就行了。”反正陈凡是不敢喝这里的酒了。
杰瑞摊摊手,表示很遗憾,倒也没说什么,给陈凡端来杯简单的冰水。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马可波罗居然还吟起了诗,将马提尼一饮而尽,吧唧了几下嘴,笑了,“不过我还是喜欢杰瑞调的酒,够烈,这一杯喝下去,什么烦恼都没了。”
陈凡喝了口水,问道:“你也会有烦恼?”
在他的印象中,马可波罗活得一向洒脱,哪有事情能让他忧愁的。
马可波罗轻叹一声,淡淡道:“每个人都有一些难以忘记的事,或者难以忘记的人,这些人或事往往给予了你前行的动力,以及坚持下去的勇气。可有一天,当你发现无论如何努力,终究只是徒劳的时候,就会变得非常迷茫和忧愁了。”
奇奇怪怪的,陈凡哪听得懂呀。
弱弱探问道:“菠萝,你该不会失恋了吧?”
男人嘛,无非事业和女人,像马可波罗这种人,浪漫主义者,绝对没有事业观,所以只剩下女人了呗。
殊不知,马可波罗厌嫌地斜了他一眼,继而莫名从怀中掏出一羊皮卷,随手递给成:“这便是我的忧愁。”
该不会是人姑娘写给他的诀别信吧?
陈凡如此想着,好奇地展开一看,发现他完全想错了,这是一封父亲写个儿子的信:
“儿子:当你看到这些文字时,我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不要伤心,这是每个知识的寻求者都会坦然接受的宿命。但不得不与你分离,也是令我追悔莫及的痛苦。请记住我爱你,我会永远在知识根源的另一端看着你……”
“呃……令尊也是一位冒险家?”陈凡问道。
“是啊,”马可波罗看向身前的空酒杯,“我很小的时候,父亲便离家远游了,说是去寻找智慧的起源,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说起来,我是由叔叔抚养长大的,对父亲并没什么印象,也谈不上有多少感情。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后来我长大了,喜欢上了机关术,所以常常去拜访芬奇大师,向他学习……”
听到这,陈凡忽地打断了马可波罗:“芬奇大师?你说的该不会是达芬奇吧?”
马可波罗笑了:“哟,你还挺了解西洲的嘛!不过也很正常,芬奇大师在机关术上的造诣和地位,应该就和墨贤者在中土差不多,都是开创先河的大宗师。我当年能有幸跟着他学习,算是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了。”
陈凡有些不太好意思问,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那芬奇大师可还……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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