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阿达阿鲁白桥邹淮四人离开,陆柒染自己带着孩子回屋睡下。榻上陆柒染抱着永宁睡了。
语墨住处却不安静。那个国家败了,俯首称臣了,为了保住最后的王,不惜卖女求饶了,还真是大快人心。语墨喝尽杯中酒,放下酒杯,起身走入后屏风,沐浴更衣。
晚风起,吹进窗口,桌子上的酒杯如粉沫飘散,只留一丝痕迹。
隔日陆柒染早饭将过,没等来语墨,却等来贵客。穆勒坐着轮椅,护卫推着过来。
陆柒染起身迎接。“着急了吗?”
“当然,有了妹妹这样的神医,兄长我又怎么会不着急。必定很多年了。也想知道站起来还是不是以往的心情。”
陆柒染半点惊讶也无,穆勒转瞬就释怀了。
陆柒染近前,阿达立马送上椅子,陆柒染坐下,伸手触碰穆勒的大腿,小腿,肌肉弹力明显下降,却不是组织问题,证明穆勒的身体机能骨骼是完好的,站不起来多数在腰。陆柒染道:“原来的诊断。”
“不妨直说。”穆勒的话同样杀伐果断,陆柒染抬头,穆勒的面具就在眼前,陆柒染对上面具后的眼睛,笑的了然。“兄长不动的原因是怕血液流动过快吧,只是你的大夫他不明白人醒着与睡觉这之间血液流速对比也不一样吗。”
穆勒眸中的光猛的一缩,陆柒染继而道:“先说好,我只是医生,然后是义妹,咱们就是这么个关系。
对于病人,提醒一下,没死在路上,至于怎么做到的,我就不问了。女色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