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是当年你得罪的人亲手强迫我替我扎的,这些伤痕,是他派人让戒毒所那些瘾君子打的,你来看过我吗?看过吗?”
她恨,恨不得杀了眼前被她称为父亲的男人,没有男人的担当,母亲被人玷污,他不闻不问,母亲才离开了她的身边。
她被注射药物,他只知道一味的责骂,却不了解来龙去脉,谁会没事去沾染那东西,还不是心里难受,无人理解!
“好了,出去吧!”把希儿交给其他人,自己蹲在司机大叔脚下,脱下他的鞋,拿出一张希儿脚上的照片放在哪里,小声的讲道:
“希儿的脚已经裂了,外面还有腐烂的肉,闻起来恶臭,戒毒所联系不上你,你又刚好和我一起出现在电视台过,他们就联系了我。”
哽咽难言,心里有些堵,“以前我认为我的老爹是世界第一大不负责人的人,现在我感觉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好。”
实在无法说出希儿以后的未来,嗓子哽了一块石头,咳嗽两声,略微抽噎,默默地放下一张检查单递给无动于衷的司机大叔。
自己带着人离开了,沉默的司机大叔颤巍巍的接触那份检查单,胆怯了,他怎么会怕了?
一直没有拿起来,监控室里的墨染带着希儿坐在里面,等待着,过了一个小时,希儿失望了,“墨姐姐,我觉得疼,我想睡软软的床。”
“嗯。”招人带希儿下去,希儿刚走出门外,一阵男人的痛哭声流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