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胡搅蛮缠,一把钥匙出现在他眼前,乔羽转转,问:“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钥匙?”
“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权清正在想,暗月那边先呼:“谁给我摸得!”
一语惊醒梦中人,权清仔细看,这不是他的小金库钥匙吗?
“暗月,你居然偷我小金库钥匙!”那是他这些年,到处坑的,呸,到处攒的!
“这还不是从我们这里坑的!”暗月不服输的和他对吵,询问事件再次陷入僵局。
乔羽青筋暴起,扯过暗月扔出去,自己坐在这里,盯着权清说:“老爷子,不要认为这件事与你无关。”
“我没有这样认为过,但是你就没有错?”
镇静反问,问的乔羽结舌,奕昕看乔羽退步,继续说:“游戏是你们设计的,难不成都要怪在参与者上面吗?”
“那我也没有逼你们参与啊!”
又堵,权清显得从容不迫,一点也不畏惧二人,
斗篷男孩拍拍fear,fear举起一团明火,插在权清四周,问:“你猜猜,假如这些火柴一起点燃,会不会燃到你的衣服上?”
“不会,小姑娘,这种招数对我无效。”权清不在乎,活了这么久又不是没见过,欧尼参与时还曾经讲过他家有一幸运屋,可以自动飞上楼顶。
“不是我用,是我老师。”推开,斗篷男孩上前,伸手一抓,一盏明灯出现,放在前方,细念咒语。
外面风云涌动,电闪雷鸣,一次次爆炸,不停提醒权清,权清低头,他晕了。
“老头子,别晕啊!还没有正式开始呢?”推推他,没有动静,回头眨眼,斗篷男孩加快速度。
滑滑的感觉,一种东西缠住了他,睁眼做好准备,内心哀呼:“好可怕的东西……”
还在不停的滑动,时不时用蛇信子舔舔他的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恶心……他快hlod不住了,太恶心了……
“这东西到底是蛇还是一摊腐烂物啊?”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如果继续装疯卖傻,下一刻等你的,就不是蛇信子了。”
而是毒牙!
“等等,我考虑考虑。”他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的。
“ok,慢慢考虑,反正不急。”fear指向后面的蛇兄说:“就是不知道这位蛇兄会饿吗?需不需要吃一点点东西?”
这不是明摆着的威胁吗?
“行,我说。”
收起所有变化,斗篷男孩回门后,他需要加口血。
“许文前几天是和我在巴西神秘失踪的,然后当年的几个人在那次以后,我们都分离几方,不敢聚集在一起,否则就会离其死亡。”
“你们中间有人出事吗?”乔羽淡问。
权清点头,眼中难过:“当年的刘诏就是如此神秘死亡了。”
死的不明不白,他们最后一次聚集就是在商量如何躲藏。
“为什么余老先生可以安稳生活在外?”
这是一个问题,其他人都消失不见,唯有余老在人前生活的好好的。
“我们最后一次聚集时,那天,余嵊的妻子出事,救出来时已经伤痕累累,他为了保护女儿和成先生签下了更改游戏规则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