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2)
磨蹭磨蹭着, 就真起了火。
陛下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承受着薛寄的攻势。
呜!
薇欧琳斯感觉自己的高跟鞋被薛寄顺势脱下,薛寄捏着她的脚踝, 指腹轻轻的摩挲了下。她就好像被电了一下似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个地方升起, 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别
薛寄的动作略微顿了下:陛下不喜欢?
薇欧琳斯长眉微挑,眸子像是盛了微醺的酒意,面颊因为刚刚的行为变成了嫩粉色:如果我说不喜欢?
薛寄凑过来索吻:那我也不会停下了。
之前为了给陆小羽压力而调暗了的昏黄灯光, 在此时被赋予了别的意味。
唔
薛寄咬了一口慕斯渡过去, 甜腻的味道在两人的味蕾间绽开。
薇欧琳斯觉得自己像是成了一只被猎人随意摆弄的猎物,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她不适应极了,但从这个行为中,她又获得了别样的安全感。
陛下这辈子谁都没依靠过,也从来没有低下过高昂的头, 现在却被她的王后、她的将军肆意掠夺, 露出最柔软的一面。
因为过火的感官刺激, 薇欧琳斯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样的神情似乎取悦、刺激到了掠夺者, 于是对方的动作更加过火。
某个时刻,薇欧琳斯面色潮红, 咬牙想:就让薛寄这一次, 身为陛下, 她有这样的容人之量。
结束的时候,透过薛寄垂落的发丝, 薇欧琳斯目光空茫地盯着暗黄的灯罩, 微微喘息。
山茶花香和略有些冷意的信香暧昧缠绵地交织。
薛寄蹲下身,捏住陛下线条优美、白皙玲珑的脚掌,细致温柔地往高跟鞋里套。然而还没彻底穿进去, 陛下就开始捣乱。
别碰这里。
薇欧琳斯不适地动了动,右脚挣脱开薛寄的辖制,圆润漂亮的脚趾抵在薛寄肩头:我的丝袜都被你弄破了。
她低声嘟囔,认真计较地模样让薛寄觉得可爱。
薛寄忍下去亲吻薇欧琳斯足背的欲望,耐心地说:好,不碰。
说罢她把两只高跟鞋拎在手里,抄起薇欧琳斯的膝弯。
啊!
薇欧琳斯乍一腾空,有被小小吓到,等被薛寄稳稳抱在怀里,裙摆层层叠叠垂落,她回过神,略有些气恼地捶了下薛寄的肩膀。
薛寄轻笑,带着些磁性的声音灌进薇欧琳斯耳朵:陛下,我们回新房吧。
不是陛下的寝宫,也不是薛寄的屋子,而是新的、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爱巢。
按照苏绮亚帝国的风俗,她们以后将住在那里。
薇欧琳斯有些犹豫。
她的将军看样子是想把她抱回去,可这次和上次不同,宴会的宾客们还有寒暄逗留的,从这个宫殿回到她们两个的住处不近,那样的话,岂不是她这般丢脸的样子,都叫人看见了?
薛寄忽然低了头,眼尾下垂,像可怜兮兮的狗勾:之前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是叫陆小羽
薇欧琳斯心中一激灵,立即应下:好好好,去去去。
薛寄又不依了:我一提她,您就什么都答应了。
薇欧琳斯顿感头疼。
她低声哄道:她算什么?我只在意你。
甜言蜜语。
薛寄往外走去,感应门自动为二人打开。
薇欧琳斯不服气:甜言蜜语怎么了,我反正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说到后面,她的音量小到几乎听不到。
这个行为却似乎取悦了薛寄,薇欧琳斯靠着薛寄胸口,能感觉到薛寄随着笑而震动的胸口。
笑什么!薇欧琳斯身子直了些,眉尾因为薄怒而挑起。
我太爱您了。
薇欧琳斯回敬她:油嘴滑舌。
薛寄还是笑:甜言蜜语,油嘴滑舌,我们太配了,陛下。
在回去的路上,薇欧琳斯一直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在熟悉的大臣面前丢了脸面。
好在薛寄似乎是有意避开了人多的地方,一路上只碰到些女官和侍从。
这些人在就在吧,薇欧琳斯把头整个埋在薛寄肩上,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等到回了她们的新家,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之后,薇欧琳斯才呼出那口提着的气。她头一次发现,被人一路抱着会这么累。心累。
薛寄示意她侧过些身子:穿着这么繁琐的婚纱很累吧,我给您解下来?
陛下是被伺候惯了的,闻言理所当然命令薛寄先给她解下头纱。
缎子似的的金发撒落下来,薇欧琳斯抬手把垂在后背的头发拢起拨开。
薛寄为她拉动后背的拉链。
拉链滑动,沙沙的声音,薇欧琳斯觉得自己被束缚了一天的身体微微松快起来。
这时,山茶花味的信息素试探一般探出一角,触动了薇欧琳斯的感官。
后知后觉的,红意从她的脖颈蔓上脸颊。
薇欧琳斯忽然意识到,现在服侍她的不是侍女,而是她的心上人。
薛寄则注视着爱人半露不露的光洁背脊,眸色暗沉下去。
陛下
薛寄骨子里是个守礼的人,下意识想别过脸,然后她又想起来,她们已经是在全帝国人面前举办过结婚典礼的关系了,甚至刚刚做过更越线的事。
于是她鬼使神差弯下腰,帮陛下把繁复的衣裙从肩膀处慢慢褪下:我们一起去洗吗?
从浴室里出来,薇欧琳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瘫软了。
薛寄这个人!表面上是个小古板,到了这种时候花样比谁都多!
还热情似火的,薇欧琳斯根本抵挡不住,半推半就就那么做了下去。
说好的只让一次,只让一次。
最后成了让亿次!!
薛寄身上带着些水汽,坐到床沿。
薇欧琳斯如临大敌:天色不早了,我们睡吧。
陛下,薛寄轻声问,我们的婚床,真的不试用一下吗?
第二天的时候,人工智能叫醒服务准时启动,这次它才叫了个开头,就被主人的另一半给掐断了。
薛寄想,反正这天没有会议,也提前把公务都做完了,薇欧难得睡个好觉,就偷闲这一次吧。
她坐起来,看着薇欧琳斯睡得正沉的侧颜,神情不知不觉变得柔和。
两年前,她以为自己沉入了深渊。
半年前,她觉得自己是迈入了另一个坟墓。
现在她才知道,她是遇到了她的救赎。
被困在轮椅上的那段日子,她的一腔热血与锐意被打磨、碾碎,尘封进了沉冷的心底,平时摆弄一下花草、发展一下业余爱好,看着像是无事,但做事的时候,那些碎片偶尔会扎痛她,成了某段解不开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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