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是哭的,虽然不知道为啥会哭,可一想到未来几年都自己一个人,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可能和顾祖墨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都长,养成习惯了,这以后又要变回自己一个人,她也是需要时间适应的好不好。
今早她起了个大早,撒了一锅年糕,黄米面的,还在底下撒了一层,中间撒了一层,最上面也撒了一层红芸豆。
黄米面红芸豆她空间里原本就有,而且还有不少。
顾祖墨最喜欢吃她撒的年糕,而且这东西还扛饿,早晨吃一顿,差不多能挺大半天都不会饿。
扛饿那是指吃饱,现在都这样上火,谁能吃得下去,就是顾祖墨,也只是喝了点粥,拿了一块年糕,说等饿了再吃。
俩人一会还要进山,只喝粥可不行。
沈依依索性多拿两块,用嫩绿的苞米叶包上,放在背篓里,一出家门,就赶紧转移到空间里,这样等下吃的时候,肯定还是热乎的。
野猪就在空间里放着,进山打猎只是个幌子,所以俩人很有默契的,直接又去了上次去的那个水潭边。
之前灌进大缸里的水,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沈依依让顾祖墨帮着自己打掩护,又把那些大缸都灌满了水。
然后俩人就铺上防潮垫,架起篝火,一边烤着野味,一边东拉西扯的闲聊。
沈依依问顾祖墨有没有啥需要的,趁现在,换一些,明天好带走。
顾祖墨想了想,说要支钢笔吧,将来就用她给的钢笔给她写信,虽然不一定能寄出去,但一定保持每周都会给她写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