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研垂下了眼帘,高高在上的朝着白瑾瑜望着,容颜绝美,犹如女神一般,令人移不开眼。
白瑾瑜着实太弱了,华研俨然已经没有同白瑾瑜战斗的心思,此刻还没有杀了白瑾瑜,只是想要耍弄白瑾瑜,给白瑾瑜难堪而已!
他不是喜欢她么?那自己就将他喜欢的人,折磨的尊严尽失!
白瑾瑜嗤笑了一声:“你们明国的人,可真是可笑,说话不算话也就算了,你我无冤无仇,竟还在此处设局,处心积虑的要引我上钩!可是我以前得罪了你?”
“得罪?小丫头,你抢了我的男人,又岂止是得罪这般简单?”
“那你……便再抢回来啊。”
白瑾瑜的丹凤眸中含笑,微微歪着头,眉宇间带着一丝嘲讽,气势毫不输于华研!
“噗,臭丫头!你死到临头了,还在此逞口舌之快,你信不信我将你的舌头割了!”
华研话音刚落,四周便又传来了一阵孩童的哭闹声,空气中还弥漫起了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白瑾瑜心中一沉:“你捉这些孩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华研淡淡地望了白瑾瑜一眼:“怎的?现在你这粘板上的鱼肉,还想要大发善心?你有没有数过,自己手中死了多少人?我捉的这些孩子,可有你造的杀孽多?”
“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噗……什么该死不该死的,不都是人命?这些都是贫民家的孩子,就算是日后长大了,也没什么出息,不如被我取了心脏,炼制成药丸,还能治我的心口疼,增强我的内力,他们应当感到荣幸而已。”
华研眸色微转,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妩媚的轻笑,一脸的理所当然,毫不将别人的命当命。
“就算是你说得对,有一件事,我很好奇,旁人说这一栋宅院,是几日之内突然出现的,你可是会使什么妖术?”
白瑾瑜深吸了口气,只等着丁煦羽来救她,能拖延一会儿时间,便拖延一会儿。
华研似是看透了白瑾瑜的念头,却丝毫不以为然,因为在她的眼里,白瑾瑜今日根本就没有活着离开的希望!
白瑾瑜的垂死挣扎,在她的眼里,也只不过是笑话而已。
华研缓缓地坐在了软塌上,轻拍了一拍衣袖,轻启朱唇,神情妩媚淡漠:“妖术?若这世上真有什么妖术,岂不是乱了套了?
不过是我多带了些人手来建的而已。这般一来,村民便会觉得这栋宅子诡异,无人敢过来看了。阿弥陀佛,我自然也能少造些杀孽!”
华研轻笑一声,口中虽是念着阿弥陀佛,却哪有半分忏悔的意思?
白瑾瑜一边用内力疗伤,一边缓缓地朝后退了半步:“是啊,有妖术的话,世界早就乱了,我在临死之前,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华研饶有兴味的抬起了眸子,眸色温柔妩媚,用看死人一般的目光,朝着白瑾瑜望着,声音妖媚:“快些说罢,我不定何时来了兴致,便会趁你不备,直接将你给杀死了。”
华研的眸色一利,低低一笑,犹如披着人皮的毒蛇一般,甚是吓人,她说罢,便闭上了眸子,微微抬起了下巴,双腿重叠,又吸了一口烟斗,吐出一阵阵白雾,香味袭人。
“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是……明国的公主?”
白瑾瑜眉头微挑。
华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妩媚灵动:“公主?”
她只嗤笑了一声,白瑾瑜便知道,这女子的真实身份,要比公主高的多。
这一刻,白瑾瑜才发现,这整个天下尊贵的上限……并非是帝王家,在帝王家以上,应当还有身份更为尊贵之人,只是以她目前的眼界,暂时了解不到而已。
而华研,俨然就是那个地方来的。
这么说……煦羽他也是?
就在这时,华研的心头一跳,猛地将烟斗拍在了石桌上!
就在这一瞬间,一间石门“砰!”的一声大响,便碎裂成了数半!一颗大石直朝华研而去,华研来不及躲闪,当头被击中了心脏!
她眉头一蹙,闷哼了一声,嘴角流出了一道鲜血!
华研眸色冰冷,紧攥起了银剑,便朝着石门的方向望了过去!
“是谁?谁破了我的阵法!”
石门门口,丁煦羽白衣着身,墨发高束,容颜清贵,修长的手中攥着一把长剑,桃花眸中带着一丝杀气,冷冷地朝着华研望着。
允煦站在丁煦羽身后,看到了白瑾瑜之后,一双眼睛瞬间涨红了起来!恨不得将华研生吞活剥!
这个女人可真是混账,竟将主上伤成这样!若不是丁公子寻到了地牢的入口,门主岂不是要被折磨至死了!
华研在望向丁煦羽容颜的那一刻,眸底的警惕被一抹痴迷取代,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了心中的怅然,忙从软塌上下来,一步步朝着丁煦羽走了过去。
“真的是你,这几年来,你可让我好找,你知道……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华研的声音微微发颤,只听语气,还以为丁煦羽有多对不起她!
丁煦羽没有心思同她废话,手起刀落,长剑直指华研的脖颈,便要杀了华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