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桌上的玫瑰城堡突然被司君推了下去,完成度接近90%的积木轰然解体。站在城堡顶端的塑料小人磕到地板上又弹起来,砸到了夏渝州的膝盖上。
“你……嗷!”
没等说完,司君就扑上来,把他按在沙发上,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嘶――”夏渝州疼得倒吸气,“你干什么啊,疼疼疼!”
“不许你对她好!”司君攥着他的手腕压在头顶,红着眼睛伸出了两颗尖锐的獠牙,“她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你,现在她还要把你抢走!”
夏渝州终于品出点味来:“哎,不是,你跟她怎么能一样呢?她是我女儿,你……”
“刺啦――”睡衣被司君一把撕开,紧接着脖颈一痛。血牙刺穿肌肤的瞬间,疼痛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吸血的舒爽。
夏渝州闭上眼睛,抬起失去钳制的手,轻轻抚摸颈窝里的大脑袋,由着他咬:“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我只爱你。她对我来说只是责任,责任而已。”
发狂的血族得到了安抚,缓缓松开了牙齿,抬头看他。
夏渝州舔舔唇,猛地凑过去,咬住了司君的脖颈。甜美的血液流入喉管,身体骤然热了起来。
恋人的鲜血,激起最原始的渴望。两人热烈地拥吻,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做好的早午饭,又放凉了。
夏渝州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庆幸自己喝了瓶鹿血,不然这会儿估计已经昏过去了。抬起绵软的手,给儿子打个电话:“儿砸,爸爸今天很累,就不过去了。教导妹妹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长兄如父,懂不懂?”
“没问题!”小少年听起来非常乐意。
挂了电话,夏渝州都懒得放回茶几上,手一松就掉在了地毯上,跟满地的乐高堆在一起。瞥一眼拿着热毛巾过来的司君:“这下满意了吗?”
司君用热毛巾给他擦擦手,凑过来亲了下嘴角:“你其实可以不打猎,给血族看牙的时候加收一些积分点就可以了。”
“还能这样?”夏渝州瞪大了眼睛。
“只针对血族的生意,是可以这么做的。”司君慢悠悠地给他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