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小竹马 第29节(1 / 2)
“金金,你真的打算要放弃他啊?我看着他对你也不是真的无情,就和你闹别扭呢,说不定你去哄哄他,你们就好了。”
孙金金苦笑,“为什么让我去哄他呢,从小到大,我迁就他的还不多吗?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我跳出来再看,才觉得当初我够傻的,完全不顾父母和孙家的脸面,一心一意地去追求他。”
她看着薛冬梅,一字一句地道,“直到前些天我爹生病,我看着他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忽然觉得我这些年真够混蛋的。现在好了,我跳出对他的迷恋了,才觉得生活中,值得让我追求的事情,还有很多。我要好好的跟着爹学做生意,然后招个上门女婿,好继承我们家业。我的未来很好呢,不是吗?”
薛冬梅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不过看她在说这些话时,眼里对未来的憧憬近乎明亮,薛冬梅的心也就放下了,“既然你都做了决定了,以后关于他的话,我就不劝你了。”
孙金金笑笑,又变回往常那个没心没肺的人,“我就知道团团最好啦~~改天我爹说给我个小铺子让我练手,等我赚了银子,请你和灵华去吃大餐!”
“还要等?听说你家的食天下最近上了好多新菜品,不请我们过去品尝一下?”薛冬梅笑咪咪地道,“不然这改天改天的,得改到哪一天啊。”
“嘿,你个小财迷!真会给你家小夫君省银子是吧!行,择日不如撞日,你等我收拾一下,咱们去找灵华一起吃饭。”
“那就先谢谢我们未来的孙大掌柜了!”
“你少取笑我!”
两人说笑着出了门,看到等在门口的岳浚竹,孙金金佯装酸酸地道,“哎呀今天这顿饭怕是吃不成了,有人要提前溜了哦~”
“怎么可能!”薛冬梅道,“好不容易有宰你一顿的机会,我肯定好好珍惜。”
她让孙金金先上了马车,转身来到岳浚竹面前,“你先回去吧,顺便和娘说一下,我和金金去找灵华说说话,饭就在外面吃了。”
岳浚竹立刻转笑为悲,假哭道,“你现在只想着这些外人,完全不顾你夫君了是不是?”
薛冬梅被他搞怪的表情逗笑,伸手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好啦,这是在外面呢,你正经一些,看着像什么样子。等晚上我再和你说啊,我先走啦~”
她挥挥手,轻飘飘地走远了。
岳浚竹再不甘,也只得一个人转身回去,暗想等她回来,肯定好好的‘惩罚’她一下!
这一等,直到了晚上亥时,她才在杏儿的搀扶下进了院门。
看她双眼迷蒙,似醉非醉,岳浚竹半揽着她,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啊杏儿,好好的还喝酒了?”
杏儿在半晌的时候,被他安排着也去了,见状解释说,“孙小姐心情不好,拉着大家一块喝的,就连冉小姐都喝了不少。不过大家喝的都是果酒,不知道为何她会醉的这么厉害。”
岳浚竹叹口气,正欲再说两句,就看到薛冬梅暗中朝他眨了下眼睛。
他忽然明白过来,忍笑对杏儿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边我来就可以。”
杏儿有些不放心,不过想着两人既然成了亲,生米煮成熟饭也不过早晚的事。虽说现在薛冬梅的情况有些不合适,但只要不传出去,倒也没什么关系。
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岳浚竹‘嗯’了一声,等她走出院子,才低头对着趴在他怀里装睡的人无奈地说道,“杏儿都走了,你还装?”
薛冬梅咧着嘴,睁开了眼睛,“嘿嘿,我没醉。就是金金老是劝我喝酒,我没办法,又喝不过她,只得装醉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还透着一丝狡黠,在头顶月亮的照射下,满心信赖地看着他时,得意的模样像是傲娇的小猫咪。
岳浚竹刮了下她的鼻子,“就你聪明是不是!”
薛冬梅仰着下巴,不满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口中含糊不清地辩解,“就是属我最聪明!”
还说没醉,岳浚竹忍俊不禁,清醒的状态下她哪会这么撒娇。
他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口中劝哄道,“好,我们小团团最聪明了好不好~”
哪想到薛冬梅理解错了意思,她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忽然变了脸,气呼呼地噘着嘴,“我哪里小了?很大的好不好!天天都盯着我这里看,你个臭流氓!”
岳浚竹:“.....”
看他一直盯着自己,薛冬梅嚣张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怎么,你是不是不服气!”
怕她摔倒,岳浚竹把她向上提了一下,顺势抱紧她的腰,低头回道,“对啊,我就是不服气,你能把我怎么样!”
瞬间失控的感觉,让薛冬梅迅速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耍赖道,“你竟敢欺负我!”
岳浚竹抱着她在空中晃了两圈,“欺负的就是你!”
薛冬梅被他举到半空,吓的尖叫了一下,龇着牙道,“看我的小虎牙,我要咬死你!”
她说咬,那就是真的咬。
岳浚竹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双唇就被人狠狠地咬住,那尖牙还前后磨着,像是要喝他的骨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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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呃,我醉酒的女鹅,明天起来该如何面对上下嘴唇被咬成血洞洞的女婿涅~
第三十八章
嘴上尖锐的像被针扎一般的疼痛,让岳浚竹的双腿一软,几乎就要跌下去。他身后轻拍着薛冬梅的腰身,嘴里拼命地呜咽着叫道,“团团!松口!快住嘴!”
他疼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薛冬梅终于回过神来,松开了嘴,“咦,圆圆哥哥~怎么是你啊!”
岳浚竹仰着嘴让她看,“你还知道是我啊!看看你干的好事,是不是流血了?”
院内月光虽说明亮,但毕竟瞧不真切。薛冬梅凑近他,嘴里清淡的果酒香味喷到他嘴唇上的伤口里,引起他阵阵酥麻。
“我看不清呀,灯呢,怎么没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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