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俞仲夏问他:“你真的不记恨贾蓉蓉,也不怨学校?一点都没有不开心?”
费辛:“真的,学校这么处理,也已经是最大程度对我的保护了。如果要说不开心吧,也是有的,才教你到一半,说走就走了……这可能会是我永远都忘不了的遗憾。”
这是俞仲夏前几天指责他的话。
俞仲夏嘿嘿笑:“那我就是你的维纳斯。”
费辛:“……”
这无神的比喻,耻了。
他把洗好的碗碟摆在沥干架上。
回公寓后他就换了件居家卫衣,马卡龙绿色,十分小清新。这让他的“雪松味儿”里似乎又散发着一点青草甜。
俞仲夏早就好奇这个,问:“费老师,你平时都用什么香水?”
费辛:“我不用香水。”
俞仲夏吸鼻子,说:“那你这是什么味道?”
费辛闻不到自己的体味,以为是沐浴露洗衣液的味道,转过身,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俞仲夏,道:“这是——处男的清香。”
俞仲夏:“哈。哈哈哈。哈哈。”胡说八道,我就没有这味儿。
快九点了,俞仲夏还没有走的意思。
费辛也不赶他,刚离职的第一个夜晚,他并没什么心思复习做题。
俞仲夏发现他没要看书,问:“咱俩干点什么好?”
费辛:“打游戏?”
俞仲夏:“我吃撑了,坐不下去。我想出去玩。”
费辛:“几点了?这么冷,要出去你自己出去。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