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萍生睁开了眼,却没看到想见的人。
他笑了下,“我……我醉了吗……我只喝醉过两次……”
“一次……一次是知道喜欢他的那天……还有一次是……是今天……”
似是想起了什么,霍萍生吸了吸鼻子,有些痛苦得蜷在一起。
“你还记得那天吗……也是在这里……也是你来接的我……”
“太惨了……我真的太惨了……那天……那天的那个女人也觉得我特别惨……”
“后来……后来你还跟那个女人跑了……我又成了一个人……”
霍萍生的话让顾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迟迟的那天。
他回头看了眼大厅,见没什么人,又都离得远,这才没有斥责霍萍生,而是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好好好,你惨。”
霍萍生踉跄得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为什么跟那个女人走啊……他也喜欢那样的女人……他不喜欢我……”
见霍萍生越说越糊涂了,顾深看了眼叶澜后便拽着霍萍生快步往外走。
叶澜了然他的意思,等顾深走后,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币递给了前台经理。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必……”
叶澜的话还没说完,经理便连连点头,很是精明的样子,“叶副官放心,我知道的!”
叶澜看了他一眼,这才抬脚往外走。
大厅里重新恢复安宁后,藏匿在吧台转角处那扇墙后头的白辞慕才慢慢走了出来。
他看着方才霍萍生坐过的地方,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