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是太累了,她虽然内心千愁百转但听着窗外哪一长一短的蝉鸣声眼皮渐渐垂了下来。
一道人影立在床头,已经昏昏欲睡地她瞬然睁开眼睛。却见安克俭伫立在床头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喃喃道:“怎么是你?”
安克俭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我想你了。”
钟洛虞的双臂柔柔地圈上他地颈项:“我也想你。”
安克俭抬起头,看着她笑得讽刺:“不要自欺欺人了好么,你哪里还会想我?”
钟洛虞急急辩解道:“我想的,我一直都想的。”
安克俭匐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间,舌尖舔着她的血管,如同苏时越对他做过的一样。
“他这么舔你的时候你觉得很舒服吧?”
钟洛虞摇着头:“没有,他强迫我的。”
拇指隔着内裤摁压着被苏时越蹂躏了一晚的小核,他冷声问:“我这样摸你呢,你觉得舒服吗?开心吗?”
没有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
钟洛虞木木地躺着,一言不发。
安克俭起身,站在床边满目哀伤地看着钟洛虞:“阿虞,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快要把我忘记了对吧?”
钟洛虞双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喃喃呓语:“没有,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是爱你的。”
安克俭慢慢朝后退去,被风吹起的纱帘抚过他的身体,他悲伤地看着钟洛虞:“不,你已经不爱我了。”
见他要走,钟洛虞想起身拦住他,却发现自己犹如被钉在床上一般动弹不得。安克俭的身体逐渐透明,她嘶吼着让他不要走。
手臂仿佛坠了千斤,抬都抬不起来,她奋力挣扎着终于挣脱了那股无形地束缚。猛然坐起,睁开眼睛却发现哪里有安克俭地影子。摸着脑门的冷汗她知道自己做梦了。
看着窗外悬挂在天空的明月,她的鼻腔一阵发酸:“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爱不爱你。”
我今天生日,去浪回来还想着给你们更新,你们感动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