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倦只觉女孩全身都是宝,小奶子又香又软,桃源洞湿润紧致,怎么疼都不够,精虫上脑对身下人的占有欲超越了一切——她哭得真好听,是被他操哭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尖叫就是最好的春药,紧窄的甬道热情的迎合着肉棒的抽送,里面一吸一裹的让他舒服极了。
他像个毛头小子,还不知道怎么控制也不想收敛自己亢奋的欲望。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大床被撞得一晃一晃,交合处一片火热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男人操她的时候又变了一个人,他不开口调戏她,只一个劲的在花径戳刺,像是要把她顶穿般有使不完的精力,不知厌倦不知疲惫,可怕得很。
“嗯啊~啊啊!哈啊啊~~~陆倦,轻点、轻点啊……太深了、肚子啊……顶到肚子了,求你啊啊啊~~~”
祈瓷的身体随着男人快频率的抽送有节奏的颤晃,花穴被操得发麻,她只觉男人要把自己顶进大床里,双腿不知何时盘在了男人的腰间,原本想要将人推开的一双玉手也攀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她一退再退,已经不求男人不操自己,只希望对方操的轻些。
“瓷瓷里面又湿又热,紧紧的吸着我好舒服,再射给你好不好?”
男人听着女孩服软的乞求,又飞快的捣了百来下,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对被他吸啃的红肿晶亮的娇乳,压抑着即将射精的冲动一本正经的说起了骚话。
“不好!陆倦,你不要射进来。”祈瓷傻乎乎的以为男人是和自己商量,连忙摇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哑哑的,怎么听都像是撒娇。
“那瓷瓷叫声好听的,就叫……”陆倦在她耳边近乎无声的提醒,“叫了我就不射进去了。”
“陆……陆哥~~哥、好哥哥。”祈瓷从来没觉得叫人‘哥哥’这么羞耻过,陆倦比她大五个月,她也不是没叫过这人哥哥,但总归床上床下叫出来是不一样的。
“嘭——”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有什么东西被人用力扔到了地上,听动静,是个小物件,黑暗中左颂铁青着脸看着自己胯间,忍无可忍的骂了句脏话:“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