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媱嘴被捏成了一个瓢,含糊不清道:“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明媱。”祁叙扯了扯领带,讥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很机智,很有水平?”
明媱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是,绝对不是。”
“那就是你觉得我永远拿你没有办法对不对。”
明媱知道自己随便怎么解释都没用了,马上换了一种方式。
眼里包着泪光:“你这么凶干什么?”
过去但凡自己用这一招,祁叙会马上服软。
可没想到,今天却一点没受用。
祁叙坐到位置上准备发动汽车,忽然想起今晚喝了酒,又熄了火。
转身看明媱。
小白眼狼还在演戏,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祁叙干脆下了车,从这侧重新把她抱出来,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现在别演了,待会有你哭的时候。”
明媱:“……”
这你都能看出来我在演?
完了,今天好像什么招数都不管用了呢。
等等。
他说的自己等会有得哭是什么意思?
他总不会把自己打一顿吧?
明媱吓得马上抱着祁叙狂亲:
“我错了我错了。”
“人家就是看你在台下玩手机没看我才那么说,想引起你注意的嘛。”
“你放我下来好不好,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本来明媱就穿得少,裸/露的皮肤一直在眼前晃,晃到刺眼不说,她还这样积极主动地献吻。
祁叙喉头滚了滚,呼吸进来的每一口呼吸都充满了女人柔软的香气。
他克制住,重新回到电梯里,按了28层。
明媱看到那个熟悉的数字,瞬间懂了。
祁叙要带自己回他在酒店的套房。
所以……?
明媱的心忽然剧烈跳起来。
今天的电梯比往常都要快似的,一眨眼就到了28层。
祁叙依然把明媱抱在怀里不松手,直接走到2808门口。
刷卡,进门。
明媱好像已经预见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慌乱道:“祁叙……”
想说点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连灯都没开,关上门就把她按在墙上,禁锢住双手不让动,嗓子又沉又哑:
“你嚣张太久了,知道吗。”
酒气和热气混合涌来,明媱感觉有什么从体内炸开般,直冲大脑。
大概是一种被荷尔蒙蛊惑到的失控。
身体随之莫名变软,被撩起的欲/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知道,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伴随这句话落下的,是腰间突然接触到的微凉空气。
还有布料的撕拉声。
明媱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男人疯了吗,竟然在撕他的裙子!
明媱突然陷入不知所措的混乱,思绪好像与某些回忆重合,又好像是某种梦境?
总之眼下这种画面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