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哪块甜品下的手?】你是对谁(我)下的手啊(吧)?
【唔,这个可是个人爱好。】这一点当然不能告诉你。
【那么给你一个忠告——】那么我还是警告一下你好了。
【哦?】洗耳恭听。
【你知道[禁区]中,有一个最大势力之一的主人就在你看上的蛋糕店吗?】种花家八大家族中,有一个家主就在横滨。
【哦!这不是很好吃的食物吗?】这不是很好用的棋子吗?
【希望你上吐下泻的时候,不要后悔。】等你的死屋之鼠被全部拘禁、你自己被判刑的时候可不要后悔。
【只要能吃到味道不错的食物,我不会后悔。】只要我能达成目的,我就不会后悔。
【希望你能够得偿所愿。】这才有了鬼。
【同祝福。】我也希望我能得偿所愿。
【au revoir】再见。
【дocвnдahnr】再见。
沈悦欢这边跟中原中也借着被绑架这事儿明吵暗秀,查良镛这边却过得苦不堪言。
他的竹杖就算看着再怎么晶莹剔透,那也真的只是一根竹杖,基本上是从遗迹抵达那座巨大的垃圾山的同时,那支竹杖就为了抵抗巨大的冲击力而断成了两截。
查良镛沉默地看了那三截毛呲呲的竹节,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他只留下了两头的竹节,剩下的那一截被他徒手掰成了均匀的两半。
因为来的突然,查良镛的身上只带了一个军用水壶和他的竹杖,不过幸好,军用水壶里装着热水,并且正好被他泡了一桶泡面在里头。
但是再怎么香的泡面,在已经凉透了之后都不怎么好吃,更何况泡开的泡面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泡发和使劲晃荡之后,已经彻底变成了仿若呕吐物的糊糊。
刚开始的时候,查良镛确实是不怎么想试试这样的泡面的。
查良镛抬头看看阴沉的天空,抹了把手上沾染的血痕,看了眼自己的手表。
这三天里他经历了不少搏杀,这垃圾堆里生活着的人不要命一般地冲着他涌上来、涌上来,仿佛永远起伏着的浪潮,不知疲倦地拖拽着他前行的脚步。
最危险的是查良镛碰到的一个比他几乎小一半的孩子。那孩子面朝下扑倒在查良镛见到的不知道第多少座垃圾山上,在查良镛凑上去查看情况的时候展开了攻击。
那个孩子手中甚至没有一把像样的武器,他只用了小块坚硬却被磨得锋利的铁片,就差点儿割开了查良镛伸出的左手的大动脉。
如果不是查良镛躲得快,还反手一掌将他打飞出去,只怕这会儿连尸体都凉了。
可能是他一掌就能把人打飞二十多米远这件事震慑了一些人,这几天里查良镛终于感觉到垃圾山中的人消停了一些。
等到第五天的时候,查良镛觉得自己光凭水和内力没有办法再活动了,于是他决定把军用水壶里的泡面给喝掉。
哪怕看着再怎么恶心,但那怎么说都是人家没经过口的食物不是?查良镛这五天里不是没见过人吃人,也不是没见过别人啃发霉的,或者咬过几口的食物来吃。
查良镛拧开军用水壶的盖子,吞掉了里头已经凉得差不多了的泡面和汤,抹了抹嘴,这才把水壶系在了腰间。
“出来吧。”他轻声说,但是他知道对方能够听得到,“我看到你了。”
于是对方就从垃圾山中延展而出的某所废墟中缓步而出,站在了查良镛面前。
“你的力量很有趣。”他说,“要加入我们吗?”
和其他人口中怪腔怪调的日文不同,他说的竟然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查良镛斜乜了他一眼。
对方黑发黑眸,耳垂下坠着俩灯泡似的坠子,额头上被绑上了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崭新的白色绷带,黑色的皮草大衣被他披在身上,竟然让他显得有些意气风发的味道。
“你耳朵上坠那俩灯泡就不沉吗?”查良镛问。
对方显然没想到查良镛第一个问的居然是这个,闻言不然愣了愣,愣完之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有趣有趣——”他在大笑的间隙里说道,“欢迎来到流星街,[界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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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猎人,流星街。
那个绑架沈哥的是费奥多尔找人在挑唆,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沈哥是不是那个神秘的送资金的家伙。
费奥多尔特地挑沈哥没法回复的时间发消息,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回了信。
沈哥:没想到吧!我把通讯器丢[边城]里了!我完全可以操控[城中人]来帮忙打字回复略略略。
中原中也对于沈哥反抗都不反抗就直接被抓走很不满意,因为光沈哥一身的医学技术就不会连咖啡里那点迷药都认不出来,更何况两年前就直接给过中也能够解毒的药(其实那是化功散),中也不相信沈哥就能这么简单就跟着走人,所以知道沈哥肯定是故意的。
所以他就特别生气。
预估错误,今天没有汽车尾气,可能明后天有。
今天更新晚的原因是我刚更新了隔壁的铸造专精,那边读者们甚至觉得我坑了。
那边我好像是有那么一二三四………十几天没更新了,所以就写了一章(捂脸.jpg)
我们下周答辩,所以这周更新不定,说不定还是得变回隔日更。
另外,那什么……催更的话,本章评论区翻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