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霜不明就里，也跟着变小。
苏星秀看着已经缩成小小一团的白狐，质问道：“你在海州这么多年，什么都知道吧。”
白狐王轻轻嗷了一声，舔舔苏星秀的手。
苏星秀：“……”
他要气死了！
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
宁洋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个问题：“圣女，你好像是男的诶。”
苏星秀忍无可忍，挥拳把宁洋打倒。
他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
周围轰隆隆一阵细碎而密集的声音，无数小妖朝着旋龟跑来，跪在旋龟四周跪拜，还有一部分朝海边灵龟王的无头尸首跑去。
白狐王抖了抖身上的毛，解释道：“灵智不够的小妖们以为旋龟是最后的胜利者。”
“但是强一点的小妖想到的是吃灵龟王的血肉提升修为。”
“小苏，去拿灵龟王的内丹吧。”
“你的灵蛊需要吞噬妖魔成长，不然太弱了。”
“每代圣女继位之后离开秦毒岭，都是为了吞噬妖魔快速成长。”
苏星秀冷眼看着白狐王：“你为什么知道？”
已经重伤的蛇蛊从海水之中艰难起身，叼起正在海平面浮浮沉沉飘向远方的灵龟王头颅，粗大的蛇身搅动海水，赶开四周不断攻击的贪婪小妖，缓缓游了过来。
“我活了八百多年，你是我见过的第三位巫族圣女。”白狐王说。
苏星秀：“……”活得久的妖怪就是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