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白袍的院内医生是家族私人医生找来的精神科医生。
先是大半夜把人家叫醒之后,塞了一大堆Weister的病歷资料过去,要求天一亮就要会诊!
精神科医生协助Weister坐起,帮着他穿上拖鞋,平缓的声调问道:「在沙发上或者诊疗室,你会比较自在吗?」
再也无法掩饰,Weister握拳颤声要求:「先……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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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精神科会诊这件事情,让羊毛家里一班长者对于家族私人医生的尊敬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
德国的野狼爷爷特别打电话过来交代了家僕们要好好照顾Weister。「当年没把他硬留在德国,还让他回去承受家族恶斗是我的失策。」
羊毛更是被野狼爷爷开着视讯骂了一顿,说如果没有好好地把Weister带回德国的话,笨孙子也不用回家了。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长达半小时的咆哮,羊毛急忙跟着筑姨一起前往医院去探望。
羊毛抵达的时候,刚巧遇到Weister结束会诊,正在办理出院手续。
「维特哥!」展开笑靨衝向前才张开双手要拥抱,却又迟疑了起来。
Weister察觉到大男孩的胆怯,垫高脚尖尽力抬高双臂,紧紧地回抱:「昨晚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
整夜的辗转难眠,一早被长辈责骂的懊恼,见到Weister后全数转化成安心的泪水。羊毛牢牢环住小人儿,把脸埋在Weister胸口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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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哭一个段落(对!用word的段落来解释),羊毛就被宝哥推出医院大门:「少爷你不要这样打扰大家的安寧!」
筑姨跟儿子小标倒是笑嘻嘻地看着自家少爷大哭。本来嘛~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还是要有人管得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