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臭手拿开!”
林缙目光微动:“好。”
说着,他真还就把手拿开了。
江逐月:???
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让他怎么怼啊?
于是江逐月又自顾自气成了仓鼠。
林缙见状,愈发觉得这样的江逐月可爱又可怜,便微微一笑道:“不用手,那就用嘴吧。”
话音未落,林缙还没等江逐月反应过来,就掐着江逐月的下巴,低头狠狠亲了上去。
林缙的唇滚烫而火热,湿润的唇舌相接,呼吸急促,江逐月一下子就被亲得晕头转向。
江逐月:!!!
混蛋!
后方是坚硬的石壁,前面是温热宽阔的胸膛,江逐月左躲右闪,终究还是没能扛得住林缙耍的心眼,一败涂地了。
山涧中有春天才刚由冰雪融化的细密溪流萦着乳白色的雾气一股一股注入那一汪清澈的泉水中,水流激荡,泛起层层透明的气泡,在那泉水中搅动不息。
泉水深不见底,但随着那潺潺溪水的注入却又慢慢满了起来,甚至满到了池边都快要溢出来。
水液晃荡,清澈明亮,连潭水中的影子都摇摇晃晃地裂成无数片,又溅到岸边,湿润了一旁的草地。
终于,夜深了,注入到池中的溪水也逐渐停了下来,池面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仿佛陷入了最香甜的睡眠一般。
不过不同往日的是,池面是真的满满当当,再也接不下一滴溪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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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缙抱着沉睡的江逐月,踏着月色,亲自把人送回了楚蔚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