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虞惟笙安抚他,“有我在。”
岑星点了点头。
虞惟笙的这句话,其实是有道理的。岑星心想,若是他愿意真正的标记自己,那许多烦恼,都将迎刃而解。
可虞惟笙不愿意。
明明已经承认了是自己的未婚夫,却不愿意。
如果早晚都会结婚,那这些事什么时候做,又有什么区别呢?岑星不懂。
医生说,他理应对虞惟笙产生强烈的渴望。
可虞惟笙对他,好像没有那种冲动。
怎么办呢。岑星心里偷偷难过起来。他还以为,他们已经互相喜欢了。是不是虞惟笙对他的喜欢还不够多呢。
第二天,虞惟笙送他去了机场。
他特地给岑星准备了一条长围巾,把他的脖子层层围住,确保腺体被彻底遮挡。就算有信息素外溢,也不会太快造成影响。
两人道别时,他又叮嘱岑星把中和剂拿出来放在随身背包里,千万别托运。
岑星点头,把他的话记在心里,然后又想着,虞惟笙在这种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再说点别的呢。
如果他可以说话,他肯定会告诉虞惟笙,“我会想你,我现在已经舍不得你”。
可惜,虞惟笙对他,只有忧心忡忡和大量的叮嘱唠叨。
岑星一步三回头,最终恋恋不舍的在虞惟笙的目送中进了安检。
他最后一次隔着距离回头张望,依旧站在原地的虞惟笙对他笑了一下。
岑星突然就挪不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