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做梦梦到了郑医生,并且在梦里看着郑医生离她而去,两人越行越远。这个be的梦境让夏初初很早就醒了过来,她开始担惊受怕,是否医患关系真的不可能。
想在今早医生们查房的时候再看一次郑医生对她的态度,但被告知今天是周六,医生们轮班放假,那是不是就见不到他了。
当然不是,夏初初吃完早餐没多久之后,郑医生就来给她取左边鼻孔里塞的棉纱条了。夏初初看到郑医生的到来,心里的欢呼和担忧平起平坐。
郑医生为夏初初取出了棉纱条,可是全程只说了两句话。郑医生来的时候,“来,先帮你取出来。”以及他走的时候,“先这样。”
郑医生再次的惜字如金与昨日的温柔摸头终于干碎了夏初初的CPU。也许只是因为昨天夏初初看起来实在是特别可怜,所以郑医生才大发慈悲赏了一个摸头杀吗?夏初初根本没法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
郑医生走后,夏初初一直在想要找什么理由再去见他一次。比如说取棉纱条后一直在流鼻水吗?好,好歹也是个理由。
鲜少出病房的夏初初给自己做了会失败的心里建设,目标明确地冲向医生办公室。冲动,冲动,完全是恋爱脑和那一点好感在驱使夏初初这么做。
好吧,郑医生不在办公室。
整个上午,夏初初鼓起勇气跑了办公室三趟,都没有见到郑医生。
不管是不是因为他有事,事实上有事又怎样。
郑医生乱乱的办公桌和空空如也的椅子都好像在嘲笑着夏初初的不自量力。
也对,医生怎么可能会对病人心动呢?
———————————————————————————————作者有话说:
rio:真的很像用鼻子拉屎吗?
初初:真的好像,甚至有点爽
郑医生:别说,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