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挣扎着爬起来。
“老板，你没事吧？”虎子眉头轻蹙起，却没有嚎叫。
季微没说废话，她匍匐着爬到虎子的身边，将他背上的玻璃碎片取出来，又撕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裙摆，将虎子的血口缠住。
做这些事的时候，季微动作迅速而不慌乱，她很镇定，连眼神都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那是一种见惯了生死，无所畏惧的淡然。
虎子却盯着季微的脑袋，他说：“老板，你的头在流血。”
季微摸了摸左脑，果然是湿的，是流血了。
季微语气冷淡，她说：“死不了。”血流到了耳朵上，季微想到什么，赶紧擦了擦左耳沾了血的耳钉。
擦干净血后，季微忽然问虎子：“你穿多大的鞋？”
虎子愣了下，才说：“39。”
季微穿37码。
……
陆程给粉丝签名，签到手酸，但他痛并快乐着。
“你好。”陆程对面前的小姑娘说。
小姑娘说：“你好，麻烦给我签名：宝贝璐璐，生日快乐。”
陆程却说：“小可爱璐璐，生日快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