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喊自己小朋友,季思危不爽地皱了皱眉:“去前面的车厢。”
“去那里干嘛呀?”穿着粉花旗袍的人伸出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我刚刚看到了,你是从后面的车厢过来的。”
季思危简洁地说:“有事。”
穿红色衣服的人暴躁地拍着桌子,狠声说:“跟这小鬼瞎扯那么多干嘛?直接弄死不就完了。”
“汪嗷!”蹲在走道的人兴奋地摇着手。
“哥哥,你太粗暴啦,慢慢来嘛。”穿着粉花旗袍的人笑了笑,转向季思危:“小朋友,如果你能自己打开这道门,我就让你走。”
季思危对准黑门抛出一团血雾。
血雾刚碰上黑门,就引发出一阵刺目的雷光,车厢里的玻璃随之狠狠一震动,险些破裂。
指尖传来一阵麻痹感,季思危握了握手,停止攻击。
“哈哈……哈哈……”穿着粉花旗袍的人夸张地笑着。
听着这诡异的笑声,季思危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解决问题,就要解决问题的根源。
这是季思危做事的基本法则。
“我放弃了。”季思危收敛起身上的戾气,眨了眨眼睛,故作好奇地问道:“姐姐,你们怎么长得那么像,是七胞胎吗?”
“不对哦。”穿粉花旗袍的人被这声“姐姐”取悦了,温声说:“我们可以说是七个人,也可以说是一个人。”
季思危又问:“魂体分裂?”
那人摇了摇头,故意神秘地说:“我们是不同的七个灵魂,但曾经属于同一个身体。”
季思危明白了,他们活着的时候其实是一个人——一个患有人格分裂、拥有七个不同的灵魂的人。
死后这些灵魂就成了独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