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只能忍辱偷生这个样子。
季思危满意地点点头,解开领带,血雾从他的掌心释放出来,均匀地包裹在领带上面,他把这根特制领带当手铐,把幽灵绑在了床尾。
只要幽灵不跑出镜外,这次的“以一换一”就不算成功,蜡笔小男孩就必须再次回到镜中世界。
季思危贴在镜子上,听外面的动静。
蜡笔摩擦门板的“沙沙”声已经停了下来。
蜡笔小男孩已经察觉到了异常。
季思危挑起唇角,左手平伸向前,掌心对准镜面,深红色的血雾以掌心为中点,迅速侵占了光滑的镜面。
“安分点。”季思危轻描淡写地威胁完幽灵,带着八尾猫离开房间。
走前还用血雾把门封死了。
八尾猫:“恕我直言,你这行为,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它也是走到哪就用身上的某种特殊物标记到哪,俗称圈地盘。”
季思危直觉它下面没好话,但想打断已经来不及了。
“我那个朋友,是一只三百多岁的老公狗。”八尾猫蔫着坏:“不过狗圈地盘用的是……”
眼尾一收,季思危轻飘飘地看向八尾猫。
八尾猫努了努鼻子,把剩下的一个字嚼烂了吞进肚子里。
季思危凉凉地问:“那猫用什么圈地盘?”
“咳咳……”八尾猫加快脚步:“我们高修为的妖当然是用妖气了,你的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季思危轻笑一声,故作意外地问:“是吗?”
八尾猫绷直背部,硬气地说:“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