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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奻埋头吃着酸甜可口的糖葫芦,上面裹着的糖衣十分厚实,看起来晶莹剔透,咬下去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奻儿从未吃过吗?”他问。

楚奻有些羞怯的点点头:“我幼时身子不好,母亲从不让我接触这些属凉之物。”

她记得有一次兄长读书回来时偷偷给她带了一串,之后竟被母亲发现,害得兄长被罚了好大一会儿。

“原是如是。”

尉迟汜拉着楚奻走了不多远,便带着她进入一家酒楼,替她叫了几个小菜,并嘱咐她让她待在这里等他,不要想着离开。

而后自己则出去了。

不多久店家将菜依次送入房内,诱人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卧房,但楚奻似乎没什么胃口,只喝了几口小粥,用筷子翻了几下菜,就再也没吃下什么。

她来到窗棂边,看着街道上的路人形色各异,高楼巍峨,她知道,这里是属于中洲边境,如果——现在逃走的话,是不是有机会?

楚奻转身往门口跑去,可正当她摸到房门时,浑身突然提不上一丝力气,头,甚至还一阵阵发疼。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楚奻晃了晃脑袋,她实在扛不住‘咚’的一声,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

叽叽叽——

房檐下,只见一背影身形高大的男人负手逗趣儿自个儿的爱鸟。

这鸟的体型较小,除了几根长长的尾翅呈现棕红色,其余的羽毛都是黑色,细长的嘴壳就像一把尖利的匕首,锋利的脚爪牢牢抓紧晒杠。

“稀客呀~”他的嗓音与大多男子不同,语速慢,还隐隐带着几分阴柔。

他放下手中逗鸟的羽毛,转身看着正坐的男君道:“景尧,你不该来的。”

这是一位长相极柔的郎君,他头戴一顶鹊尾冠,眉心一点朱砂痣身穿一袭白衣缓缓走向那案几前。

修长的指尖端起案几上的茶盏,轻嘬一口,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嘴角习惯性的上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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