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航怒不可遏的捏紧拳头,“你简直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会对司邺做那种事?!”
“是吗?我看也不见的,我和你说了司邺身体不舒服,不见客,你却硬要往里闯,你今天过来是为了向修和吧?”谌煦的目光如同一把寒剑,迅猛的刺进莫航的内心。
莫航的脸上立即泄出被说中的心虚和慌乱。
谌煦不意外的冷哼,“如果你还把司邺当朋友,那就请回吧。”
莫航攥紧拳头,面露纠结,他似乎不想放弃,可又觉得要是真的像谌煦说得那样,司邺需要静养,该怎么办?
看见他那么纠结,谌煦的眼神越发冷冽,“你见了也没有用,向修和自己做的事情,就应该自己负起责任,他也不是几岁大的小孩儿,遇见事就找莫总你擦屁股,也得看受害者愿不愿意搭理。”
谌煦几句话让莫航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司邺到底怎么了?”
“嗤。”谌煦没忍住嗤笑一声,这个时候了,莫航居然还被向修和当枪使,本人还不知道,他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知道向修和同你说了什么,但他昨晚做的下作事,一辈子都别想洗干净,他怕自己睡不到司邺,给司邺下了几倍量的药,我要是再去晚点,你就真的再也见到司邺了。”谌煦的一番话,令莫航慌张的后退了几步。
“不……不可能!”莫航不相信向修和会有这么恶毒,向修和那么喜欢司邺,怎么可能做出危及到司邺生命的事情。
“信不信由你,你但凡还有点心,就别再拿这件事来烦司邺,向修和的牢坐定了。”谌煦的眼瞳黑沉,对上这双眼睛,莫航骤然感到一阵心慌,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跑了。
将莫航赶走,谌煦回了病房里,拿上钟叔送来的换洗衣物进浴室去洗澡,司邺还在沉睡,他的眉心紧蹙着,似乎在睡梦中也很难受。
热水淋在谌煦的身上,他闭着眼睛思考医生和他说的事情。
要是司邺那方面真的不大乐观也没关系,不是还有自己吗,比起这个他更担心这件事会对司邺的心理造成沉重的打击。
司邺的自尊心有多强,谌煦再清楚不过,他甚至在自己面前也很少露出脆弱的一面,好似他永远都不会疲惫,永远都强大。
洗完澡,将头发擦干,司邺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躺在病床上安静地注视着他。
“想喝水吗?”谌煦这两天照顾司邺已经逐渐得心应手,倒了一杯温水放进一根吸管递到司邺唇边。
司邺喝了几口,“好了。”
“饿不饿?”谌煦将水杯放到旁边的柜子上,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