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本事越来越回去了!”
就算身体变小但是周身那股压抑恐怖的气势铺天盖地朝着猗窝座涌去,猗窝座低垂着的眼神一凝,难以言喻的痛楚瞬间蔓延了他的全身。
苍白的肌肤一寸寸崩裂,鲜血顺着伤口溢出,但是猗窝座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他清楚自己要是一旦露出让无惨不满待的举动只会遭受到更痛苦的对待。
等到无惨愤怒逐渐消退,猗窝座这才顶着满身的伤给自己解释:“无惨大人,是中途又出现一个剑士阻止了我。”
半张脸晦暗不明的无惨伸出手抽出了,闻言微微昂着头垂眸看向了地上的猗窝座,“什么?”
猗窝座这才给无惨解释起了遇到的陌生剑士,“他使用泛着月色银辉的日轮刀,身上穿着黑色绣着红色彼岸花的羽织……”
刚听了开头无惨的脸色已经变了,他不耐烦猗窝座的描述,就这样直接控制着猗窝座的思想看到了昨日猗窝座的记忆。
那张脸,就算再过一千年他也不会忘记。
记忆被翻看的痛苦持续了片刻,猗窝座便发现那种痛苦已经褪去,遍布身体的细碎的伤口开始逐渐愈合,无惨刚才还狂怒的脸色现在已经变得平静了许多,但是若是仔细观察便可以从他捏着本都微微变形的力道可以看出无惨内心的不平静。
猗窝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让无惨转瞬平静下来的原因只有刚才他提到的那个忽然出现的剑士,但是这两人之间能有什么联系呢。
无惨原本愤怒的脸色已经平稳了下来,他没有耐心再看手中那满是英文的医放进了排列齐整的书柜中,轻声说了一句:“你先退下吧。”
猗窝座没有停留转身走向了阳台,就在他扶着栏杆从阳台上一跃而下之时,从被风扬起的窗帘之后稍稍瞥见了无惨轻轻抚上了身侧悬挂着的那个他在这百年间曾见过无数回的面具。
还有无惨凝视着书架嘴唇微动时流泻出的那点信息。
月……
猗窝座离开了,无惨站在书架面前发着呆。
他想着再次看到的月牙,却发现就算又是四百多年过去了月牙还是没有什么改变。
但是无惨并不介意,甚至早有预料月牙不会这样轻易死去的无惨心中升起了一丝雀跃。
他还是想去见月牙,但是又将这种冲动忍住了。
他想让月牙亲自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