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心里冷笑,小了五百多岁把他打成碎肉的小孩吗?
不过还好,继国缘一那个浑蛋已经死了。
“他已经死了。”无惨冷冷的说。
月牙忽然哽住了,有些心虚,转移开视线没敢再看无惨。
缘一身体死了,但是灵魂还好好的在地狱里呆着呢,兴许无惨和缘一以后可以再地狱里再好好打一架。
说道缘一自然就想起地狱的事情了,月牙试图和他打个商量,毕竟按着地狱的规定他也不能直白的说出地狱的种种,要是说出来了,轮不到无惨,他就要先被带回地狱了。
“一定要把当初的那种药做出来吗。”
月牙靠近黑着脸并不想说话的无惨身边用一种试探性的语气说:“我倒是觉得这样也不错。”
无惨木着脸不想说话,做出那种药已经是他午夜梦回也忘不了的执念了。
“还差一个。”
无惨看着月牙又说了一次,“只差那一味药,青色彼岸花。”
“但是我找不到。”
无惨的手轻轻放到了月牙的肩膀上,然后将月牙抱进了怀里,无惨嗅着月牙发间那股淡淡的香味,心头上的郁气不散,他说话的语气里藏着疲惫倦怠。
只是他要的这个东西实在拿不出来。
月牙抱紧了他,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开口。
“抱歉。”
他只能这样对无惨说。
时间这东西就跟捧在手里的细沙一样,你抓的越紧,流失的速度越快。